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萦绕在宫御鼻尖,一层层冷汗透着析出,疼痛一点一点的逐渐蔓延了他的全身。 冷白的台灯映照着宫御惨白的脸,不知是汗还是眼泪,突然之间让他眼前迷糊不清。 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所有的事物都宛若消弭,冷冷清清的。 妈妈… 哥哥…… 他好难受… 宫御头晕得厉害,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他牙齿轻轻地打着颤,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忍受着这股难言的疼痛。 沈时清左磨右磨,终于出了厕所。 她轻轻的推开门。 病房里还是一样的安静。 沈时清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感觉不对劲,立马走到床边查看宫御的情况。 沈时清摸着他的额头,好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