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心疼地问这么冷的天还要拍多少遍。
导演白了她一眼,“你是导演还是我是?”
拍了三十几遍,终于过了。
我也高烧进了医院。
躺在床上输液,陶姐出去买晚饭。
迷迷糊糊的看着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好像穆知礼。
42度还真是烧出幻觉了。
“诗禾。”
熟悉的声音直接让我回魂,好闻的雪松香灌入了我的鼻腔。
我问穆知礼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把我脸上的碎拨到一边,“上次就是不辞而别,这次又来是不是?”
穆知礼的手很暖,握住我手的时候好像有股暖流进了身体。
他把我扶起来。
然后他秘书拎着三个大餐盒进来,摆了满桌。
“导演让你跳水你就跳?我不让你走你怎么不听?。”
“你太瘦了,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这个导演我已经警告过了,你放心。”
他吧啦吧啦的说,我眼泪哗哗地掉。
我的手机叮的来了条短信。
是沈月在警告我。
删了短信,她威胁我就算了,但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到穆知礼该怎么办?
我问他到这来沈月那边怎么解释?
“我在准备和她退婚。”
我瞪着眼睛问他是不是疯了。
他给我擦净了唇角“没了你,我会疯。”
我们两个回了我的公寓。
缠绵了很长时间,我趴在他的肩头小声地说如果能和他肩并肩地站在人前就好了。
他听完捧着我的脸,在唇角轻啄,“诗禾,做你自己就好。”
第二天我和穆知礼去医院打针的事就被传到了网上。
沈月还亲自了一条内涵我的微博。
身为糊咖的我一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网上全是骂我的,恶评如洪水一样。
但也有感慨破镜重圆的。
陶姐问我是不是要跟他和好,还叮嘱我千万不能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