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常合作的导演都不愿再给我一个小角色。
我知道沈月不会善罢甘休。
事业全面停滞,再加上沈月的打击。
我只能选择离开穆知礼。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熟悉地房间。
是穆知礼和我那个短暂的家。
我揉着头坐起来,看着窗前正在打电话的穆知礼。
他身旁是我们第一年一起过圣诞时我准备的圣诞树。
“醒了?”
他走过来问我头痛不痛。
我拉好被子,看着眼前这张在无数个夜里疯狂想念的脸。
“穆知礼我们不该这样的,昨晚沈月看到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戏谑地看着我,问我昨晚开不开心。
此话一出,我脸噌的着火好像被揭了短一样。
伸手去拿床边的衣服,却被他扑倒。
我扭过脸不让他亲。
“我们到此为止吧穆先生,我现在过的也很好。”
他忽然来了脾气,攥着我的手腕质问我。
“你他妈胳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叫过得好?
白诗禾这一年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这是我第二次听他骂人,上一次是因为我当服务员被欺负。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下。
他抹了一把我眼角的泪顺势躺在我身侧。
轻轻拍着我说再睡一会吧。
看着窗外的漫天飞雪,想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年。
为了解决生活费每个周末都会去高档餐厅当服务员。
但没想到那家饭店就是穆知礼的。
我也是在那里和他认识的。
我跟了他,一跟就是五年。
听着他呼吸声变沉,我悄悄起身。
换好衣服,在床头留下了一张便签。
我又接了一个现代戏的女三。
女三的戏份不多,但有场被推下水的戏。
跳入刺骨的水里,我冷地遭不住。
导演一遍遍地不满意,我一遍遍的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