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觉得疲劳。他做到了,我仰望他,感激他,有些爱他,但也无非如此,谁都拿不出十七岁爱一个人的勇气了。那时候的等待就让我苍老,如今,我真的一无所有,只能等待别人来爱。 他回来的时候面有倦色,我问怎么了,他说,有人在公司内部搞鬼,你那个秘书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摇头,说,算了吧。 他忽然栖身吻我,吻得很用力。我被吻得发出一些呻吟。 他放开我,冷空气一咕噜的呛进气管。我咳了几声儿。 李济鸣,我究竟是什么病? 医生没确诊呢。 你别骗着我,你要是真爱我,就别这样。 你也爱我吧,苏维。 嗯。 他沉默的看着我,说,对不起。 我一直不到死都不知道李济鸣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