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拜托费尔曼先生邀请丛榕去国外继续完成她的设计事业。 四年了,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一次也没主动找过自己。 他只能在又当爹又当妈又兼顾季氏的空余时间看她参与的每一场设计展览。 镜头只是很快闪过,他便会在哄睡孩子后将有她的每一帧镜头单独裁剪保存下来。 沉寂了四年的心,憋了四年的躁动逐渐苏醒,季霆秋注视着前方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出租车在远郊公墓边停下,车门打开,女人手捧着一大束黄玫瑰下车。 司机离开前又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 一袭米白色风衣配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慵懒地低马尾及腰,日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看起来分外落寞,清冷。 司机摇了摇头轻声叹息,“唉,斯人已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