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又用了熏香,低眉顺眼跪在地上,声音娇甜:“大人,我们夫人说了,要带大小姐出去多走走,您身子不好,若有需要之处只管吩咐奴婢。”顾亭匀心中火苗乱窜,他机警地察觉到不正常,余光瞥到案上的茶碗,再看看地上的女人,心中冷了几分。那茶里不知道究竟下了什么,药性十分厉害,顾亭匀猛地摇头,可还是出现了幻觉。甚至感觉到眼前跪在地上的人是阿兰。女子笑颜明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大人可是不舒服?奴婢伺候您可好?”她一步步朝前走来,那张脸分明就是阿兰的!而顾亭匀身上有些颤抖,大汗淋漓,眼前重影一片一片,女子的娇笑声入耳,让他头晕目眩四肢发麻。可就在女子走上来要碰到他手的一刹那,顾亭匀抓起旁边的茶碗狠狠地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喜鹊尖叫起来,额上鲜血直流,跌坐在地上哭了出来。顾亭匀总算冷静了些,厉声喊道:“彰武!”彰武早被支走,外头有小厮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了,见喜鹊坐在地上捂着带血的额头哭,而顾亭匀面色怪异坐在书桌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办是好。顾亭匀咬牙道:“去喊夫人回来,就说……本官不适。”兰娘钓鱼钓得上瘾了,宋氏在旁拍手叫好,母女二人正玩得不亦乐乎,见了小厮跑得满头大汗说顾亭匀不适,兰娘心中一急,忙丢了手中还未把鱼儿弄掉的鱼钩,心急火燎地往家赶去。她一路赶到书房,见顾亭匀垂着头坐在那,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扶手,看样子痛苦极了。心里猛地一疼,兰娘赶紧过去要给他把脉:“匀哥,你怎么了?”顾亭匀勉强抬起头,眼睛血红,里头都是痛楚,他声音艰涩暗哑:“坐上来。”兰娘一顿,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掰住她的下巴,舌头直接探进她的口腔,带着颤抖疯狂地肆虐起来。他这样子很明显是不正常的,浑身滚烫,大汗不止,如铁一般坚固,兰娘心中惊疑四起,直到衣衫被他撕掉,他坐在椅子上,而她则是面对面地坐在了他怀里。兰娘慌乱地看着他:“匀哥,匀哥,你别吓我。”他眼神迷蒙地看着她,摸着她的脸,而他自己那如镌刻一般的清俊五官,此时添了另一种蛊惑人的风情。男人抚摸着她的脸,低声求她:“阿兰,我难受极了,你给我治一治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google卑微求欢,兰大夫包治百病(狗头)·书房门紧闭着,外头听不到里头有什么动静,可兰娘却几乎都要被顾亭匀吻得窒息了。他掐住她纤腰,搂着她要她坐在自己怀里,那椅子是特制的,倒是宽大,但两人在一起便显得拥挤了许多,他一发力儿兰娘便浑身酥软,可她压根追不上他的节奏,今日的顾亭匀宛如一头狼,恨不得把她吞噬到腹中。兰娘双腿几次差点滑下去,又被他反复捞起来,他将她抱起来,再让她重重落下,那种酥麻感让人浑身颤栗,骨头都软了似的,兰娘克制不住地想要喊出声,却被他含住唇舌,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了回去。他要了三次,都是在那椅子上,直到最后兰娘闭着眼趴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宽大的袍子,两条白嫩玉腿依旧光着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顾亭匀用手托着她,而她止不住地喘,实在是精疲力尽!外头天都要暗下来了,兰娘闭眼胡乱伸手摸了一把他额头,声音疲乏得厉害:“你可好些了,今日怎么这般……”顾亭匀的确恢复正常了,他摸摸她柔顺乌黑的发,手又探到盖着的袍子下面,捏了捏她柔滑的肩头。“今日的茶被人下了药,是你娘身边的丫鬟喜鹊。”兰娘一愣,睁眼看他:“怎么会?我娘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两人对视着,瞬间也都明白了,此事很可能是阮梦知所为。兰娘沉下眸色:“因着担心我娘的身体,我不与她计较,可她越发过分了。那药虽然能解,可却极其伤身。”他们昨儿晚上才折腾过,几日又来了三次,顾亭匀身体才养到这种程度,这般消耗下去定然又要恶化!兰娘越想越气,顾亭匀面色平淡,心中却已经有了思量。他安慰道:“这件事你无需再管,我身体还好。倒是我们婚礼与阮家为你接风一事你得好好想想,你可有什么想法,都与我说说。”提到这些,兰娘又不太想说了:“我总觉得麻烦,好好的过日子,何苦非要办一场呢?”而顾亭匀却坚持要办:“我会堂堂正正地迎娶阮家大小姐,这是对你的补偿,也是对我们之间感情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