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走了过来,将麻绳丢在了地毯上。他的声音低沉:“哥哥愣着干什么,自己把衣服脱掉。”骆炎亭每叫一声“哥哥”,宋译就仿佛触电一般地在心里小小的高潮。这两个字饱含着亲昵,更是一种以下犯上的挑衅,还是一种听命于比自己还年纪小的人的羞辱。宋译穿的是衬衫,他看不见门襟,只能用自己的手摸索着解开纽扣,笨拙的动作和他平时从容不迫的样子格格不入。“连扣子都不会解了吗?”相处的时间太久,宋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do状态下的骆炎亭了。他幻想着骆炎亭穿着西装皮鞋、手持教鞭的样子,阴茎就已经半硬了。再次沉溺于调教的兴奋感,让他才得以顺利解开两颗扣子的双手再也找不到第三颗扣子的解法。一根教鞭轻轻地搭上了宋译解着扣子的指尖,仿佛在调侃着他的笨拙。忽的,那教鞭顺着他解开扣子上露出的小半块胸膛一路向上,戳着他的喉咙,颈上的肌肤顺着持鞭人的力道陷了下去。“做不到的时候该怎么说,嗯?”“请主人帮忙……”那一根教鞭“啪、啪”两声不痛不痒拍在宋译的脸上,他的主人似乎还算满意。那一股雪松的香气近了,骆炎亭拍下了他的手,在动手帮他解开扣子的同时,还不忘记扯一扯宋译身上的走绳,直到看见宋译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浅红色绳痕。脱下裤子时,他故意视而不见宋译硬得勃起的阴茎。他绕到他的身后开始给他解绳子,解开的同时还故意扯了扯那两根股绳。宋译被他折磨得气息紊乱,又疼又爽地弯下了腰。“我让你动了吗,哥哥?”骆炎亭的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了宋译臀部,留下了一条红痕。“唔!”宋译吃痛,他迅速摆正了跪姿。最后一段绳子被解开、取了下来,但是被捆绑的感觉却久久无法消散,宋译深呼吸两口气,能自由呼吸的感觉很舒服,但莫名的,他开始怀念刚才的感觉。那像是被绳子紧紧地拥抱了,遍布身上的绳痕,其实是绳子与肌肤的吻痕。骆炎亭搂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耳语:“难受吗?”宋译肆意地吸入骆炎亭身上的香味,那个味道让他安心。他摇摇头。“我等会会在地上捆你,然后利用二楼的栏杆做吊点,把你吊起来。如果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跟我说,明白吗?”宋译心里有一点点恐慌,但他努力说服自己,要相信他的主人。“有问题吗?”他的主人问。“……会疼吗?”“在地面上的时候,你只会感觉绳子比刚才更紧一点,吊起来调整姿势的时候,会有些疼痛。”骆炎亭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安,他亲了亲宋译的额发,“我会让你保持比较舒服的姿势,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一直都是安全的,小狗。”宋译的眼前一片漆黑,他贪心地抱紧了骆炎亭的腰,脑袋在他的颈肩蹭了蹭,像小狗一样使劲嗅了嗅他的气息,似乎在给自己打气。“好。”宋译说。“小狗怎么叫?”“汪!”骆炎亭笑了,他在他胸前的乳头上使劲拧了一把,听见宋译闷哼出声:“哥哥怎么学狗叫了,是在像狗一样发春,是吗?”他把两个乳夹夹在了宋译的胸前,和他刚才的温存不同,力度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慢慢地收紧了夹片,就在深入肌肤的刺痛几乎要刺伤宋译时,他停在了这个松紧度。宋译喘着气,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时,“铃铃”的声音响起了。两边乳夹上都缀着小铃铛。“铃声响起多少次,你就为自己攒够了多少下打屁股的机会,响一次算两下,哥哥自己数着。”骆炎亭嘴上说着挑逗他家小狗的话,表情却很严肃。他让宋译站起身,自己则半跪下来,开始顺着宋译的胯骨拿着绳子比划。宋译抗议:“可是这也太容易响了……”骆炎亭还要捆他,这怎么可能不响。骆炎亭挑眉,他家小狗红肿的乳头、流水的阴茎、圆翘的屁股就在他眼前,他现在却要延迟满足做捆工,难道他就很容易吗?他恶意地用力揉搓着宋译的阴囊,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宋译下意识地弯了腰,“铃铃铃”,小铃铛叫的很欢。“三下。”骆炎亭说着,动作却不停下。“这不可能!……”玩弄他的手毫不心慈手软,宋译根本不能保持上半身的静止。“铃铃铃铃。”他的主人声音里有不可挑衅的威严:“七下,自己数。”“好……”骆炎亭越是凶他,宋译感到自己的阴茎就越是翘得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