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仔细地为他系上纽扣,随着扣子一颗颗地系上,宋译的肌肤消失在了面料之下,同时被隐藏起来的,还有肌肤上蛇形一般规律整齐的走绳。“会觉得难受吗?”“……没有,还好。”“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捆法,叫做龟甲缚,”骆炎亭帮他套上了裤子,像是在帮不能自理的小宠物穿衣服,“这种捆法很简单,自己一个人都能完成,而且以美观为主,并不会给被缚者带来很强的束缚感,很适合入门。站起来走走?”骆炎亭说着轻巧,宋译却感觉浑身不太对劲,特别是从前边绕过阴茎和阴囊,从他双腿之间穿过,陷在股沟的那两条绳子。只要他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那儿的绳子就会放松或者收紧,摩擦着他的私密处,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色情。“难受吗?”宋译支支吾吾:“绕到身后的绳子……摩擦得有些厉害。”“那是自然,忍着点,小狗。”骆炎亭亲了亲他的嘴角。他们下了楼,按着往常的路径在小区里乱逛。宋译每走一步,股沟处的摩擦都在提醒他他和周围的人不一样,他现在是被绳子捆着的,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旁边的骆炎亭。这种感觉也让他不得不放慢了步伐,走得更加小心翼翼。小区里的人较前几天变少了些,但一路上依然能遇见不少人。这就像是之前在开会的时候屁股里塞着情趣玩具,周围所有人都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骆炎亭故意走得很快,宋译为了跟上他吃了不少苦,眉头微微蹙起。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像是无形的狗链,而链子的另一端,在前方的骆炎亭的手中。“宋译哥哥!”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唤,费明跑来了,后边还跟着周彤。骆炎亭眯起眼睛,挡住了他的去路:“今天不是周二吗,你怎么在楼下。”“今天不是周二吗,叔叔你怎么在楼下。”费明冲他翻了个白眼。“叫哥哥!”“我不!”周彤跟了上来,她先向骆炎亭点头示好,又冲宋译眨了眨眼睛:“晚上好。”“晚上好。”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宋译站直了身子,每一寸肌肉伸缩时都能感受到绳子的束缚感,无时无刻都在暗示他他是骆炎亭的sub。费明拉着宋译的手不停地晃:“哥哥哥哥,好久不见你了,最近都在忙什么啊?”“白天都在工作,你呢?”宋译蹲下身子想和费明平视,绳子收紧了摩擦在他的后穴入口处,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全身。他忍着没有呻吟出声。费明关心道:“哥哥你不舒服吗?”“没、没事。”俩人聊了好一会儿,费明一直哥哥长、哥哥短的,直到周彤生怕打扰了他俩的二人世界,好说歹说才把费明从宋译身边带走。“你还挺招小鬼喜欢。”骆炎亭的语调里一股子醋味。宋译乘胜追击:“是你不招小孩子喜欢吧。”“没事,我招小狗喜欢。”他们走进了上次的那片竹林里,四下无人,骆炎亭忽然把手伸进了宋译的衣服里,用手提了提后腰上的那一截绳子。前边的阴囊和后边的后穴被狠狠摩擦,宋译差点惊呼出声。骆炎亭一手搂着宋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一手在衣服下不断牵引着那细细的两根麻绳。他附在宋译的耳边,轻轻道:“反正你再怎么招人喜欢,都是我的小狗。”宋译气息都乱了,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在逐渐抬头。他深吸一口气想拉开俩人的距离,他俩贴得太近了,骆炎亭很快就能注意到。但是已经晚了,骆炎亭的手从他的后腰摸到了前边,大手笼罩住了他半硬的阴茎和阴囊,带着惩罚性质地用力地揉搓着。“操……”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他这样动作。宋译喘着气,他双腿直发软,多亏骆炎亭还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往下滑。骆炎亭放低了音调,在他的耳边吹气低吟:“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哥哥?”--------------------更文越来越晚了……自愿剥夺宋译的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他们回到家后,骆炎亭牵着他的手走到了客厅,随后他的眼睛被那黑色丝绸蒙住了,就仿佛宋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那样。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能听见骆炎亭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做着绳缚的准备,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脚下是一块毛茸茸的地毯,他站累了,乖巧地跪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喵呜”的一声,好好似乎好奇地蹭蹭他的膝盖,发出了不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