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姚淑女不情不愿,站在门口目送邵刚背影,等门前空了,她才转身,走进屋内。
“你叫什么名字?”
“关婮。”
“看万家人的态度,往后我俩可能要长期作伴。”姚淑女边打量屋内,边说,“不过,我得想法子早点离开这间屋。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同榻。”
关婮笑笑:“那就暂时做室友吧。”
“老爷刚死,你就笑,忌讳!”姚淑女批评,说完晃着臃肿的身子,坐到床沿上,霸气地说,“我们虽说是平起平坐,但我比你年长,又有过一次婚史,所以理应做你的姐姐。这,你没有意见吧?”
此话关婮听了不乐意,看她一眼,也不说话,径自走向床边,撅着屁股用力一挤,抢先一步爬上床。把姚淑女直接挤到地上。
“你劲这么大,像头牛!”姚淑女生气,张口就抖出关婮心中秘密,“如此粗鲁,我料定何之州看不上你。”
刚巧关婮背对着床沿,那心虚的表情,自然隐藏得好。她不搭理姚淑女,掀开棉被,睡觉。
枕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黑色木盒,每晚睡前都要打开看看,确定宝贝在,便将手搭在木盒上安睡。
姚淑女好奇,爬上床笑着问:“什么呀?”
关婮看她一眼,学她,嘲讽:“老爷刚死,你就笑这么开心,忌讳。”
“老爷和那个什么烟忙着吓唬万家人,哪有空管我们。”姚淑女爬过来,“给我看看呗,我想看。”
“不给。”关婮立刻将木盒抱入怀里,说什么也不愿分享。
两人在床上抢夺木盒,闹得床板吱呀吱呀响。幸而窗外没人守夜,不然定要错以为屋内有男人偷欢。
夜里,两人抢被子,夜风阵阵,心生害怕,姚淑女胆小,背靠关婮,头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关婮胆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起初入睡时躺在里面,后来被姚淑女挤到了床沿边。无论她躺哪边,姚淑女始终紧紧贴着她。
清晨醒来,姚淑女不承认,她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就算害怕,那也不可能紧靠你身上。这根本不可能!”
关婮懒得解释,坐在妆奁前,挽发。
姚淑女散着长发,挑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