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 “你如果真的想死,那怎么不干脆在监狱里就想办法结果了自己?”男人那一双眼在黑暗中格外明亮,仿佛能洞穿温宁内心最压抑的深处:“好好想想为什么受尽这样的苦楚你还要活下来,还想获得自由,好好想想让你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人,好好想想过去三年以至于更长久以来你遭受到的待遇,你真的这么甘心去死?” 温宁的手在颤抖,灼烫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怎么可能甘心这么死去,她的冤屈还没洗清,她还没和妈妈团聚,可现在,面对残喘都艰难的陆家,面对这个随时都要伤害自己的男人,她还能怎么办? 她到底还能怎么办? 男人的手还握着她手里的玻璃片,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片刻,他凑到温宁的耳边,轻声的说:“顺从我,我能给你的比陆家更多,你想做的,我都能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