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在国内青年富豪榜排名第一,未婚,我心动了。
郁星洲看出我与孟滢关系并不亲近,才提醒我不要被她蒙蔽利用。
可被利用的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晚一点,没跟孟滢打招呼,我取了外套走出宴会厅。
“请问是乔小姐吗,我们先生顺路,想送您一程。”
司机后方,车窗降落,露出郁星洲半张侧脸。
我停顿数秒,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向他走去。
今天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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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出酒店名字,车子就启动了。
郁星洲一路都在办公,我也沉着气,并不主动开启话题。
看着我在车窗上的倒影,一时感到陌生。
我爸爸姓乔,并非什么亿万富翁,只是乔家一名司机。
他曾为乔总顶替醉驾,让中考失利的我转入丰市高级私立中学。
与孟滢这种社会援助生不同,我是全费入学。
转学当天,爸爸开乔总的车送我。
从后座走下来那刻,我成为全校瞩目的焦点。
很快有同学将我和乔家联系在一块,我没胆子承认,也不否认。
说出我的爸爸是司机,意味着要像初中那样再忍受三年被嘲笑、欺凌的日子。
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高中三年,我学习努力。
期望靠自己开启全新的人生,而非依赖谎言。
可18岁时,人生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乔家低调移民海外,爸爸失业,妈妈重病。
我本胜券在握,却没有申请到常青藤的全额奖学金,只能在自费留学和妈妈的生命中做出选择。
最后,我妥协了,弃学开始找工作。
没有学历文凭,我只能用双手赚钱,拿最低的工资。
三伏天去发传单,刚好被分配到高中附近,我裹得严实,生怕被熟人撞见,结果中暑躺了两天。
过年在餐馆后厨洗菜,烟火和佳肴,都是别人的。
属于我的只有泡到起皮的手和领班的咆哮。
为了省钱,我们一家搬进地下室,不管我怎么打扫,霉味都挥之不去。
那时,爸爸每天跑车超过20小时,妈妈被病痛折磨到麻木。
我们生活在地狱里,承受着不同的折磨。
直到妈妈病逝,爸爸开始酗酒,
他总说,喝完这一瓶就好好工作,送我去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