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摔了下来,但还好没骨折,今天护工照旧推着他往那边过去。 但还没走近,他就看见了两道身影。 是池奚和温既琛。 池奚前一天扭得腰腿,腿也痛,现在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倚靠在温既探身上,说:“真特么坏,除了罚你跪,还让你干什么了?”温既琛云淡风轻:“比如让我端着汤,用跪的走到他面前吧。他要是不接下,我就得一直被烫着。 池奚骂骂咧咧:“狗东西!在这家里连人权都没有啊?什么拿你当儿子养?这是当奴隶。 池奚又问:“还有呢?” 温既琛:“突然说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自己扇耳光。” 池奚简直难以想象。 一股气从胸口只窜上喉咙口,他差点吐出来。 “这不是践踏人格吗?”池奚气得脑袋顶上都要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