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臻伸手攥住他前头滴水的性器:“硬着呢,哪里软了?”丛暮害怕他还来上次那一招,忍着战栗一阶一阶爬了上去,景云臻就笑他:“小骗子。上了台阶,他把丛暮捞起来放在手臂里,顶在墙上干他,坚实有力的腰腹打井似的往骚心上狠凿,于是淫靡的白水泂泂的往外冒,打井打的卓有成效。景云臻爽的时候就叫他:“小暮,宝贝儿,真乖。”叫完了又笑,说:“我看你不该叫小暮,你该叫小母猫,生来就是被我操的。”丛暮已经射了两次,大脑一片白光,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自觉地抽搐。景云臻叫他吸的紧,兴致又上了来,把人弄到卧室里又来了一次。洗完了澡躺在床上,丛暮点了烟正倚在床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吸,让景云臻伸手夺过去了。他以为景云臻要自己吸,没想到人家把烟按灭了。丛暮当他是嫌弃自己抽过的,从烟盒里又抖出一只新的,问:“你要不要?”景云臻瞅他:“烟不要,你,再来一回?”丛暮说:“你脑子里怎么光想这事?”景云臻说:“不是你整天说要?还说我满足不了你就去找别人,那我不得伺候好你?”丛暮心里想,我确实是需求多点,但他妈这也太多了。景云臻问:“那猫,你起名了吗?”丛暮想了半晌:“叫瓢虫吧。”景云臻问:“你管一只猫叫瓢虫?”丛暮说;“不乐意啊,不乐意你抱回去。”他正愁该怎么跟七星解释他有了别的猫。可是小瓢虫总共在他家里呆了五天不到。这小奶猫大概是换了新环境还不适应,在猫舍教的好好的,一到家就随地大小便,可把丛暮给愁的。他家所有屋都铺了白地毯,尿了一小块拿去洗,拉了一小块拿去扔,可是隔不住这里扔了那里扔,有这闲钱也没这闲工夫。有一天景云臻下班回家,正巧赶上丛暮趴在地上看着猫制地图发愁,他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衫,一条同色的居家裤,弯着腰的时候挺翘浑圆的屁股绷在裤子里,领口露出粉嫩的两点,景云臻馋的眼都绿了。结果丛暮躲开他作乱的手,指使他去处理地毯,景云臻没绷住,连脸都绿了。丛暮琢磨说:“要不把屋里的地毯都撤了?”景云臻想了想丛暮跪在地上的雪白泛粉的两只膝盖,心里不落忍,最后还是说:“还是放回去让人教教,教好了再给你送过来。”9两人厮混十天,郑言的画展落幕。丛暮带人去别墅做规整,五六点钟的时候,景云臻来了。丛暮以为他是来检查房子的,拿他当大老爷:“临时搭建的架子都拆了,墙上地上都扫干净了,原来的家具装饰也都摆回来了,您检查检查,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景云臻拉着他往外走:“这些活儿让别人干去。”丛暮二丈摸不着头脑,被拉上车开了半天,终于停在市郊一所私人医院门口。院长五十来岁,穿着白大褂带了一溜儿医生在门口等,见景云臻下了车来,毕恭毕敬地迎上来:“景总,您楼上请,都准备好了。”丛暮下意识的往后躲,被景云臻一把揪在怀里锢着上了楼。二楼是检查室,医生隔着检查玻璃看电脑上的x光片,对坐在一边的景云臻说:“右手骨折,最起码五六年了,恢复的一般,可能当年手术做的不太好,要不就是不太及时。看着骨头还可以,神经应该受点影响。您刚才说画画,这个应该是有些不便的。”景云臻一言不发地盯着检查室里的丛暮,身上气压低得可怕。身后静静地站了一排医生,景云臻揉了揉眉头,语气疲惫的对院长说:“把人带出来,所有检查都做一遍,看看,哪里还有问题。”一直到上了车,景云臻都一句话没有说。丛暮捧着景云臻差人买的热可可啜吸了一路,后来车停下,两人到旋转餐厅的玻璃房里吃西餐。景云臻拿刀叉把牛排切成了好入口的小块,一言不发地把盘子换到丛暮面前。丛暮笑着说:“谢谢,”又说,“也不用这样,这种事还做得来。”景云臻深吸一口气,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唇线绷得很紧,微微苦涩的语气问:“你恨我吗?”“算不上,”丛暮实话实说,“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你要是说我的手——”他笑了笑,“也不是你操棍子给我打碎了的。”景云臻蹙着眉问:“你当年……受伤以后接着就出国了?市里所有医院都没有你的就诊记录。”“嗯,”丛暮说,“接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