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
摆烂!
她找了张凳子坐下,端起桌上的点心,翘起腿若无旁人地吃起来。
爱咋咋嘀。
墨辞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才一会儿的工夫,他便觉攻心之气有平稳之势。
好在没有相信一个草包的话。
虽然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可她终究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除了给她一个挂名丞相,她什么都不是。
半盏茶的工夫,他就觉得身体里的热浪似乎平复得差不多了。
“让太医进来吧。”他对流东说道。
“是。”
太医很快便进来帮他重新把脉,脸上露出喜色:“陛下,只要再休息半个小辰,先前的药效便能全部压下去,龙体并无大碍。”
吃着点心的蓝织‘呵’了一声,“要是压不住,就爽歪歪了”
“蓝相,你懂医术?”太医讽刺道。
“懂一点。”
“懂一点就敢在此口出狂言?怕不知是从哪乡野学来,就得意忘形。”
蓝织耸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渣男语录,用在这里刚刚好,多说无益。
墨辞没有说话,起身要回寝宫。
他跨着大长腿往外走,刚走到门边,顿觉胸口狂热,一股气血上冲。
“噗!”
一口鲜血喷出,墨辞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
“陛下!”
“陛下您怎么了?”
“快,太医快看看!”
一群人手忙脚乱,又把墨辞抬回床上。
太医把脉之后,面色惊恐铁青,大汗淋漓,停在半空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流东急问:“陛下现在怎么样?”
“我我陛下”
“陛下怎么了?你快说啊!”
“陛下气血攻心,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