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有些为难,他并不怎么会喝酒,基本酒量只有三两,而张联不停的劝着酒,看着说的口气也很诚恳,自己确实半年来一直躲着他,这么看来自己确实还存在着计较,何必呢,做人不用这么小气,他笑了笑,端起酒杯:“那这杯我干了。”
张联眼眸中泛着异样的光彩,连连碰杯:“好好好,我也干我也干。”……
一顿小酒喝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徐洋早就不胜酒力,看着对面的张联都变成了两个,看见他还要继续灌酒,摇晃着脑袋拒绝:“我……不行了……咱走吧……”
张联点点头,两人出了很难吃餐馆,徐洋就提出告辞,哪知道张联却嬉皮笑脸,执意要将他送回宿舍:“没事,我跟你回去吧,这么黑,万一有人劫色那可不好。”
“劫色?谁还劫我的色?”徐洋大着舌头问,哪知道张联单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眯着眼睛就小声说了起来:“怎么不能劫色?现在越看你长的越漂亮,又很干净……真是诱人哪……”
徐洋有些哭笑不得。虽然说男人不应该比容貌,但自己的脸确实就是那种大众脸,就是眼睛很大,像了妈妈,剩下自己要个头没个头,要英俊没英俊,哪个女的能劫色……?”不对!张联说的是男人!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立马酒醒。
张联比他高很多,足足有一米八七的个头拎着他就似拎小鸡仔般,此刻看见徐洋有些醒悟,一边拖着他走一边打着舌头说:“你他妈……根本不知道……你来的第一天哟……老子就看上你了哦……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干你哟……”
徐洋听见这句话脸都绿了,立马开始挣扎,哪知道张联借着酒意,一下子就将徐洋强硬地搂在怀中,一只手将他双臂扭在身后,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半拉半拽地将他拉近舞蹈学院的教学楼里,踢开一楼楼梯旁边一个放杂物的小门,就将他推了进去。
小屋只有三四平方米,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徐洋只能感觉到里面堆放着很多扫把,扎的他生疼,张联似疯了般将他按在地上,随手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
徐洋拼死挣扎,也只能呜呜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张联脱了他的裤子,一双湿黏的大手先是在他臀缝流连忘返,感应到徐洋紧绷着身体便把他翻了个身子,用蛮力禁锢住了他的双手,四肢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一张泛着酒气的嘴不停地亲着他脖颈处。
“真是肤若凝脂啊,不过为什么这么香呢……”张联感叹着,一把将他的上衣推到脖颈处,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不一会儿失了性质,伸下去揉捻了一下徐洋疲软的小黄瓜,又往自己手指上吐了口吐沫,竟慢慢地伸向了菊花处。
有了上一次厕所里的经历徐洋吓得死命挣扎,“唔唔唔唔(救命救命)!”,他还梗着脖子哀号着,而张联一根粗粗的手指在轻轻摸了一阵后迅速探入到身体深处,不停旋转扣弄着,不一会儿身体就自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搅拌声,徐洋的力气已经用尽,被他突然按到某点时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
怎么办……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张联醉醺醺“嘿嘿”笑了一声,低下头重重吸吮着徐洋的脖颈,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撩开内裤,另一只手将徐洋的腿挂到自己肩膀上,便要长驱直入。
“噗哧!”一声银铃般的轻笑突然从他们头顶传来,笑声带着回音,轻飘飘地回响在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储物间内,两人同时一怔,全都吓出了冷汗。
储物间上面……是什么东西?
徐洋挣脱开,扯开嘴里的抹布,刚刚开口喊了一声救命,就觉得黑暗中不知什么东西嗖的一声响,张联“啊”的惨叫了一声,人竟不见了。
徐洋吓得心脏怦怦乱跳,仰着头瞪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半响后才想了起来,提着裤子一跃而起。
他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大脑已经控制不了,双腿就像机械般在奔跑,一路哀号着跑出舞蹈学院,徐洋没敢再跑到黑暗处,而是沿着路灯光良的地方往回奔跑着,跑了大概三四百米,就看见一人,走在空空荡荡的校园里。
“救命!救命!”徐洋似看见了救命的灯笼,扯开嗓子大吼了出来,前面轻悄悄走着的那个人回过头,他一看,竟又是夏末!
此时夏末拎着一个很大的黑塑料袋,里面沉甸甸的也不知拎着什么,看见徐洋出现他都有些惊吓:“你怎么在这里?”徐洋吓得惊魂未定,跑到他面前喘着粗气,又结结巴巴地指着舞蹈学院的方向:“张联在那里……有笑声……”
夏末皱着眉,目光紧紧停在徐洋裸露的肌肤上,神色间满是狠厉,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笑声?这又是c大的鬼故事啊,十年前有个舞蹈学院的女孩在练习室里被人先奸后杀,凶手十分变态,将她的头割了下来,尸身弃置在储藏室里,这个故事你听说过没?”
徐洋的心脏就似漏了一拍……张联……凶多吉少。
在徐洋的一再坚持下,夏末陪同着他一同来到了刚才的储存室门口。大门还是敞开着,门口处零星的破布条彰显着刚才差点有一场奸事,但徐洋只是探头看了一眼,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见张联静静地躺在血泊中,脚下不知被何人换了一双大号的芭蕾舞鞋,头却不见了,只能看见脖颈出露出的白色椎骨、透明的气管和鲜红色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