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连廊走过花园白榆总觉得这城主府有些奇怪但始终说不上来,只得跟在芍药后面,
“姑娘,前面就是城主待客的正厅了。”芍药提着厚重的裙摆上前将簪花放在厅前的水纹中,
“奴婢,芍药领林姑娘前来拜见城主大人。”芍药跪在地上恭顺地低着头不敢直视正厅的大门,
“林姑娘,拜见城主是要行跪礼的。”芍药伸手拉了拉白榆的裙摆小声提醒道,白榆依旧站在芍药身边不为所动,虽然已经傍晚但城主府的气温依旧有些热正厅前的地面上布满了不少石子,只需跪上一小会儿膝盖就会疼痛无比,
“姑娘,您不行礼是进不去的。”芍药劝说着白榆面上已经被折磨出汗水,连同裙摆都有些水印,
“何必搞这套,让人给我来个下马威?”白榆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没给芍药任何反应的机会,这时地面突然发生转变原本只是有些石子的地面现在处处布满尖刀,让人无处下脚,
“孩童手段。”白榆站在尖刀上如履平地一个凡间尖刀于她没有任何伤害,“姑娘,救我!”
芍药的双膝依旧被尖刀刺穿整个地面已经被染红,身体也开始颤抖感觉下一秒就要倒在尖刀之上,
白榆变出一把椅子坐在芍药身旁有些好奇地望着她,“你演够了吗?”
芍药颤抖的声影明显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榆,“姑娘在说什么,芍药听不懂。”
白榆也不着急看着周围的一切细细给芍药分析着,“你说你们这花香浓烈是因为城主爱花,我路过花园时却无任何香味倒是入口处花香扑鼻,现在天气虽然有些热气但也不会这么快就热出密汗来,还有尖刀出现的一瞬间你没有任何响声甚至连痛苦的哀嚎都没有,这些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芍药的身影更加的单薄,
“好啊,正好我有些无聊就陪你演演。”
两人一直僵持不下,一个人挺直腰背跪在尖刃上,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扇扇子,
就在芍药倒地的那一刻四周破碎,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直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白榆,
“林姑娘你是第一个用此法闯过幻境的人。”男子摆一摆手中的羽扇笑意盈盈的看着白榆,
“你就是墨兮城主,手段未免太过拙劣些。”白榆尚未起身两人只是隔空对视着,
“有些人当场就跪了,有些人在尖刃出来对芍药有怜悯之心也跪下,而你是第一个熬到幻境结束的。”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榆,
“那些跪下来的人不会都被你制成花肥了吧?”白榆灿烂一笑的眼中满是冷漠,
“当然不是,那些可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我怎么会如此暴殄天物呢?”男子挥了挥手里的羽扇上下打量着白榆,
“我虽看不清你的真容,但你那双眼睛生的实在漂亮,要不留在我的府中吧,这样才不会让你的这双眼睛蒙尘。”男子虽然未动但白榆明显感受到周身灵力的涌动,
白榆默默抓紧手里迷药准备奋力一击,“我知道林姑娘善用毒,但林姑娘可能不了解我,我百毒不侵善用迷阵法。”男子话音未落,白榆周边的环境顿时变成了深山之中,
“有病!”白榆明白这只是迷惑双眼的东西,所以只是站在原地随意坐下开始吸收周围浓烈的灵力,无论四周的环境如何变化白榆依旧岿然不动,
狮吼声浮现在白榆耳边,蛇爬行到白榆身上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白榆的脸颊,白榆始终没有睁开双眼,接下来就是蛇虫鼠蚁、鬼魅之物不断出现惊吓,但白榆进如同进入了入定般不为所动,
男子有些意外的盯着幻境里的白榆,一般心思再坚韧之人也逃不开幻境里恐怖之物的惊吓,但此女子始终紧闭双眼只顾修炼仿佛她不是身处恐怖的幻境,而是在自己的洞府中修炼,
“为什么你如此从容不迫?”男子最终败下阵来撤下了幻境,
“我知道这是假的,所以他再厉害都伤不了我,不过只是想利用我恐惧的情绪让我求饶,若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幻境或许会怕,但若知道了便也没那么怕了。”白榆就这么站在厅前那双似曾相识的眼中闪着不一样的光,
“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留下来,可是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所以我想看看如果我放了你,你会走到哪一步?”羽扇飞至白榆的头上,蓝光闪烁周围归于寂静,白榆始终站在城主府口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