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不笨,自家大哥稍微提点了一下,便就把这几天自己低落的心情想得清楚通透了。摸着自己的下巴,李瑾嘀咕道:是了,自从那天楚二少被他提的条件弄走后,距离今天,已经是四天多时间没来找他了。
如果是平时,就算是不来找他,也会差人给他送些他爱吃的点心过来,最不济他二哥回来时,也会带来些跟楚二少有关的事情,讲给他听。可是这几天,不光没有人给他送爱吃的点心来,当然,他二哥带回来的除外。就连二哥回来时,也不见像以往一样给他说楚二少的事情了。好像那人,就那么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样。
想到此,李瑾不免心慌起来,是不是那个条件对那人,太过于为难了?可是,他也只是提提而已,并不一定非要他答应的。李瑾摇摇头,那人,莫不是被他提的这个条件给吓得不敢来找他了?或者是就想这么无声无息的退缩了?李瑾嗤笑一声,还真是个胆小鬼。
不过,既然被他李瑾看上了,又来跟他说了那么一句话,哪里就容得那人想退缩就退缩。山不来救他,他还不能去就山吗?
想清楚这一点,李瑾便重新整理了一下的情绪,好好休息一天,明天那位胆小的楚二少要是还不来找他,那他只有亲自去会会他了。
“你到底是来给我想办法的,还是来自己喝酒的?”包厢里,楚逸绝瞪着对面那个被他叫来,本意是替他想办法,此时却自己在那里独自喝闷酒的好友,这都是什么事儿。平时这家伙话多得很,今天倒是来这么久了,酒喝了不少,话倒是没见说一句出来,就别说给他想办法了。
“酒要喝,办法,也是要想的。”曾书傲一口喝干杯子里的白酒,才慢吞吞的说道。
“这酒你喝了不少,问题是办法呢?想到了吗?”楚逸绝瞥了一眼自己的好友,还想办法呢,酒都快喝没了,也没见说出一个像样的办法来。要不是小谨儿提出的那个条件太过于让他无力,他又岂会去找着话唠来。
哪想到平时话多的人,今天反而出奇的安静。真是,不需要他说话的时候,他停不下嘴。需要他出声的时候呢,偏还一句话都不说了。
“办法?答应让他压呗,反正你又不会怀孕。”曾书傲打了个酒嗝,这才有点大着舌头的开口。“不就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压么,你那个心上人,不没说要压你多少次?让他压一次,你不就可以了。不光能把爱人拥入怀里,还能让你那位知道你有多爱他。”
曾书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呜,今天好像喝多了啊,都是那个混蛋。居然敢给他玩儿消失,等着,等着他要是把他给找到了,有他好看的。
楚逸绝阴沉着脸色看向对面喝酒喝得不知自己再说什么的人,让小谨儿压一次?楚逸绝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想过。那天小谨儿提出这个条件时,的确是没有说过要压他多少次,那他自然是可以在这个字眼上作文章。
只是想到自己躺在小谨儿身下,被进出的画面,他就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痛,尤其是身后某个地方,更是时时在提醒他,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答应小谨儿那个大胆的条件。
不是不爱小谨儿,只是,这种事情,从古到今,还未听谁这样做过。他要是就这么答应了,这往后要是被人知晓,他肯定就得史书留名了,而且,还是一个笑话般的名字。
哎,楚逸绝头痛的喝了口酒,这几天为了这个问题,他连小谨儿那里都不敢去,就怕万一是去了,小谨儿问他要答案,他该怎么回答。
四天没见小谨儿了,这心里,想得紧。却又碍着小谨儿提的那个条件,硬是忍下了心里的那份想念。
小谨儿啊小谨儿,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要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也许,他也只能用笑言的那个办法了,不然,他还真没法想象自己一辈子被小谨儿压着,而自己吃不到小谨儿的画面。
而楚逸绝口里的笑言,也就是曾书傲,现在已经醉的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李瑾在第一缕阳光进入屋子里时,就起了床,在院子里好好锻炼了一番,才洗涑干净,到饭厅心情甚佳的跟两位兄长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跟自家大哥说了一声要出去,李瑾便回屋拿了点东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出门了。
昨天经自家大哥提醒,他也就明了了自己的心思。对于楚二少,也许,不只是喜欢一点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想这个还不是时候,他得去看看那个躲避着他的楚二少,在忙些什么。
清晨的街上,行人很少,不过却已经有小贩在路边支起了摊子。街道两边的商铺,也有一些经营早食的已经开了门,开始做生意。
十月的早晨,已经见凉,不少人穿上了厚外套。阳光透过云层投下一层层金色的光纱,房顶上,石板上,墙上,无处不见他的纱衣。
呼吸着新鲜的微带凉意的空气,李瑾左右欣赏着这难得的早晨景色。在家里时,他倒是偶尔也会这么早起床,不过那都是夏天,被热得睡不着。像这样的季节,他一般这会儿还在床上睡着。
也许等把他跟楚二少的事情解决完,他应该回去了,要是真等大哥跟二哥一起回去,还不一定得什么时候呢,尤其是年底,是酒楼跟衙门里最忙的时候。有钱人忙着请客宴客,摆酒席,设家宴。而年关将近,缺钱的小偷宵小们,自然也是选在这个时候开始坑蒙拐骗,自然衙门里也是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