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好了”,江蘅不自在地撇过脸,命令:“你可以走了。”
“好。”
钟简笑,没有多停留,转身走向摩托,面对江蘅带上头盔,“你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这句,就在江蘅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离开了。
怀初简直傻了。
过了会,捶了捶有些麻了的小腿,站起来走到怔在原地的江蘅身边,百思不得其解,“钟简脑子坏了?”
晚上回去把这件事绘声绘色描述给钟聿听的时候,怀初说得口干舌燥:“你说钟简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钟聿回来得有些晚,据说发现了些实质性的线索,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没有向外界透露一点消息。
“嗯,他是变了很多。”钟聿把人抱进怀里,嘱咐:“这段时间早点回来,警方已经有搜索范围了,晚上出去不安全。”
怀初点点头,拿出手机,“我也跟江蘅说说我还记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钟简那副恨不得把我丢出去的表情。可他现在只要见江蘅,他就变得和我差不多”
钟聿忍不住好笑,“怎么和你差不多?”
“就是小心翼翼啊我刚开始可怕你了”,抬头,笑嘻嘻,“你还咬我”。
钟聿少见地挑眉,语气一本正经:“哪种咬。咬哪里?”
怀初道行太浅,闻言规规矩矩地比划,指了指自己后颈,确认:“这里。”
钟聿憋着笑,意味深长:“哦,那是你先咬我的。”说着不客气地捏了捏怀初脸颊,“恶人先告状?”
怀初一愣,仔细琢磨了好一会,气鼓鼓挥开钟聿的动手动脚,“不是那次!”
钟聿姿态闲适,起身去热牛奶,慢悠悠:“我只记得那次。”
“”
江蘅的信息很快就回来了,只让怀初放心,他会注意安全的。
接下来的几天,钟简隔几天都去江蘅家门口报道。
比怀初还要准时。
江蘅却是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有时候懒得赶人了,就关上门自顾自休息,理也不理。
钟简也是个知趣的,待一会就走了。
怀初后来看他俩这样,倒没了一开始的好玩意外,越想越难受。
钟聿只是安慰:“江蘅是心里有数的人。他知道怎么做最好。钟简容易头脑发热,做事不顾后果,不过这件事倒挺让我意外的”,说到这,钟聿也稍稍叹息:“他们终究不是良配。”
“不过事情总会有个结果。好或坏,都是结果。你再替他们着急也没用。”
再后来,钟简几乎就是天天来了。
江蘅月份稍大,腹部已经能够看出,不过钟简来得勤,这些变化倒显得不那么突兀。
这种僵持似乎成了两个人的习惯性相处模式。怀初就受不了了,也实在担心,想到江蘅日后会受到越来越强烈的信息素影响,在江蘅不知是第几次无视钟简,走过钟简身边上楼的时候,将人悄悄拉住,“你就让他进门待一会。横竖他也不敢做什么。等月份大了,他在的话也能让你轻松些”
江蘅没有回答。
怀初拉着人走远几步,仔细考虑:“就待一个小时。你这几天都睡不好,夜里也会惊醒,我问过周景鸿了,再这样下去,你就得去医院待着了,医院里的环境肯定比不上家里舒适,对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