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弋操着他,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他。
凭什么其他男人就能随心所欲地操,自己还要再落一个绑架犯的罪。
要治他,要惩罚他。
顾青弋的大脑又混沌又清明,最终,举起手机,录了十几分钟的性爱视频。
视频中的陶绿堪称高清,被操进子宫内射时隐忍的愉悦都录的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顾青弋还揪住他的头发问他:“谁在操你?”
陶绿像是承受不住,颤巍巍地回:“顾、顾青弋……”
“真乖,你应该说什么?”顾青弋盯着他问。
这是他们之前做爱的必备流程。
陶绿抖着身子,伸出舌头让顾青弋夹着玩,口齿不清地喃喃:“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干坏我了,小穴好痒,老公,操进子宫里,射满我,嗯啊……”
顾青弋满足地笑了,掰着他的臀,顶撞的更用力,阴狠地在他耳边说:“陶绿,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老子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撅着屁股让老子干。”
陶绿深呼吸,轻轻点头。
直到顾青弋操爽了,射了他一肚子,拍拍屁股走人,陶绿还瘫在床上。
他真是很低俗的一个人,这种被强取豪夺的戏码百演不厌。
嫌弃了自己一会儿,他摸到手机,用原相机自拍几张被强奸时痛苦皱眉的照片,拍着正在流精液的小穴,将照片发给钟泽,附带一句话。
—你他妈算老几。
发完,陶绿就把手机静音,去浴室洗澡,换床单,吃了些水果补充体力,约摸快一个小时后,再拿起手机看。
上面三十多个电话,全是钟泽的。
陶绿掐着嗓子,回拨过去。
“陶绿。”
陶绿艰难地嗯了一声。
“在哪儿。”
“别、别来……”
“别让我定你的位置,在哪儿。”
“……求求你,不要来。”陶绿抽泣着:“我、我,他闯进我的家,把我强奸了……”
“为什么不搬家?!”钟泽猛然拔高声音,又克制着压下来,像压制着怒气:“我给你的不够多?!”
八套房子,三个项目,一片地。陶绿一时心虚,装的更委屈了:“对不起……我没想到……”
对方沉默了一秒:“没事。”
双方陷入沉默,陶绿抽抽鼻子:“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