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属狗?!”陶绿想张嘴咬他,愣是被他提起来,顺手解了皮带,绑了双手。
“顾青弋。”陶绿尽量平静地骂他:“你要干什么,强奸我?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你什么狗逼酒量我不知道?你他妈喝三缸都不会醉的东西,你他妈放开我!”
没用。
顾青弋跟中邪了一样踹开卧室门,把他压到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暴烈地吻他,咬他的唇,咬他的舌头,吮吸着不放,双手游走在腰际,随后向上摸,一边一个乳头,玩的不亦乐乎。
陶绿闭眼喘息,把头扭一边。
虽然两个人结婚的时间短,但做爱的次数的确不少,顾青弋是个alpha,本身就重欲,陶绿也是个欲望强的,两个人基本两天就得干一场,发情期更不用说,直接双双失踪。
陶绿自认自己无论是当丈夫,还是当oga,都很合格,虽然顾青弋达不到他的理想要求,但道德束缚着他,他也会和顾青弋好好过下去,压住邪念,不想其他。
没想到,顾青弋还想着路边的野草。
这让陶绿感到可笑。
顾青弋急切地扒陶绿的裤子。陶绿瘫在床上,看他伪装成醉酒的模样。
“我不介意和你做。”陶绿咬着食指,笑出声:“只要让我爽,我和谁做都一样。”
顾青弋一顿,听到陶绿说:
“你不是特别的那一个,我也不会给你特别的反应。”
陶绿自觉的将两条腿夹着顾青弋的腰,甚至催促他快点儿。
“但你的活儿向来不好,鸡巴也不达标,这倒让我有点嫌弃。”
顾青弋咬着后槽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底泛起腥红。
更像一条疯狗了。
陶绿毫不畏惧地回应他直视,嘲笑道:“怎么这个反应,堂堂顾总不会那么俗气吧。”
顾青弋感觉喉咙也开始有血腥味。
陶绿摸摸他的脸,有些同情和怜悯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问题,那么我的答案是,爱过。”
顾青弋怔住。
“只是当我腺体割除的那天,我爱的,就只有我自己。”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不会翻车,更不会后悔。”
“顾青弋,其实你挺倒霉的,遇到我。”
“因为我本身。”陶绿朝他吹声口哨:“就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因为顾青弋出轨受刺激才这么放荡,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恰好借着顾青弋解放自己。
顾青弋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干脆扒了他的内裤,塞到他嘴里,连润滑都不做,朝穴口吐两口唾沫,伸进两根手指疯狂抽插两下,就换硬挺的性器,侵犯他的身体。
陶绿疼的皱眉,身体却越发进入状态,因为被前夫强奸这五个字让他兴奋,他还配合着挣扎逃离,预料之内的被抓着脚踝拖回来,掰开双腿,接受更深更重的侵犯。
顾青弋看着他,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爱又或者恨,都让嫉妒蒙蔽了双眼。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松就脱身,虽然自己的确动摇过,可并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和别人暧昧了点,他呢,直接爬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