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我说出来?”小文心想,这只怪你自己一贯粗枝大叶,我偏不告诉你。
苏槿瞪她一眼,“和你这人说话真费力!不和你说了。”扭了头。对水菱:“你呢?今天有什么打算?”
“我怕他们还在找我,钟公子也说,此事关系到任大人那样的人物,我得先藏两天,不能乱跑的。”
“对,水菱在这儿守屋子,在我们回来前备好凉茶,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房东大娘,没事别出去。”小文也说,眼珠子却在滴溜溜乱转。
钟府里,钟纭和钟绣在一起等小文,兄妹两个都在吃着零食。
钟纭坐在桌子上,两条腿还不规矩的一晃一晃。
“呆子教授来啦,要不要也吃点?”钟纭把一盘蜜渍李子端起来,伸向小文。
小文摇摇头。“你今天没什么事要忙吗?”小文很怀疑的看着钟纭。
“事?什么事?”钟纭的痞笑又挂上了脸,“我是个闲人,没事的。”他在装糊涂。
“好吧,你闲你的,我要开始上课了。”
“还是教《诗经》?算了吧,绣儿她根本就和你不一样,她,最需要的是玩。”
“我知道,可是……”
“没可是。”钟纭斩截地打断她,“咱们一起玩!”
小文睁大了眼睛。
钟纭得意的把腿晃得更厉害了,但看到了小文的犹疑,又敛了那狐狸般的笑容,正色说:“不对,是共同教授绣儿。嗯,琴、棋、书、画,我们一起教绣儿下棋吧。”钟纭掰着自己的手指装模作样。“琴,你自己也说不怎么样;书,你的字是用来刻书的,太古板了;你不能只教我妹妹画画吧!”
小文听懂了她的意思,“下棋就下棋!”小文起了好胜之心。
“好!”钟纭从桌上跳了下来,“我去取棋,我们手谈一盘,等我。”钟纭满脸得逞的快意。
小文明知上当,却也无可奈何了。这家伙是柴先生的棋友,棋艺想来是极高的。自己倒不是怕输,只是被这家伙嘲笑的话,怕是不好过。
果然,连钟绣都在一边同情地说:“下棋,我爹和大哥哥总是输给哥哥,所以,下棋最没意思了,两个人在桌边坐半天,然后都是哥哥赢。”她的意思,小文必输无疑,是自找没趣。
“啊,钟小姐想学下棋吗?”小文随口问钟绣。
“我讨厌下棋!”
“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