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鲜币)《蛇娘衣》七h
沈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甚麽,他颤抖的问道,“试甚麽……”
何燕常笑了起来,已有所指的说道,“试试看我这把宝刀老了不曾。”
沈梦愣了一下,有那麽一阵儿,他觉著他是听错了,可他宁愿他没有。他的脸庞涨的通红,指尖也微微颤抖,逞强般的说道:“那你可不许临阵退缩。”
何燕常似笑非笑的说道:“那要看刀鞘配不配了。”
沈梦心口发热,用力的搂住了他,缠绵的亲著他的唇,然後小声的问说:“在哪里?还回去麽?”
何燕常伸手去摸他的脸,然後说:“就在这里罢。”
沈梦嗯了一声,心口砰砰直跳,却忍耐著问说:“我先用手帮你弄?”
何燕常忍不住微笑,说:“先试试罢,不成再说。”
沈梦听他说得含混,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等这一日等了许久,何燕常说了那话之後,他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若是这一次还是不成,难道真做一辈子的和尚麽?
何燕常却不知他想甚麽,只简略的说道:“你转过身去。”
沈梦满脸通红,想说你又看不见,可是忍了忍还是不曾说,转过身去。
何燕常摸索著解开了他的衣衫,然後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沈梦看他不见,只听著悉悉索索的声响,衣裳一件件轻轻的落地,又被他双手抚弄著,只觉得又羞耻又难耐,咬著唇不出声。
何燕常从他身後搂住了他,两个人贴得极近,沈梦许久不曾与他这样赤裸的搂在一处,被他轻轻一碰便忍不住激动起来,小腹处一阵收紧,几乎就要泄了出来。
何燕常伸手朝下摸去,摸到他的男根,也有些讶异,笑著说道:“果然是有精神。”
沈梦咬了咬唇,又羞又恼的说道:“你这老家伙,只说不做,罗嗦得很!”
何燕常便不再与他多说,一只手沿著他的腰间摸了下去,一直摸到他的腿间,才又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分开些。”
沈梦被他的呼吸弄得几乎腿脚发软,难堪的分开了些,人也略略的朝前倾去,何燕常稳住了他的腰,贴在他的後背上,就抵著他的臀缝,慢慢的将那件物事送了进去。沈梦也是许久不曾经过情事,忍不住就有些瑟缩,何燕常搂住他的腰,不许他动弹。沈梦身前有株老树,他咬了咬牙,便伸手抵住了树身,说:“要来便快些,磨蹭甚麽!”
何燕常哦了一声,一只手仍在他腰间搂著,却突然用了力气,猛然一下子便抵了进来。沈梦受这出乎意料的一下,痛哼一声,只觉得彷佛铁棍捣了进来的一般,痛得他几乎都站不稳。
何燕常停住了,缓缓的喘息著,然後问他说:“疼麽?”
沈梦眼眶发红,忍了忍,终於觉著委屈,低声的说,“疼……”
何燕常却笑了起来,也没再说话,紧紧的把他禁锢在臂弯之中,愈发用力的朝深处送了进去。沈梦啊了一声,咬紧了牙关忍著,他双手紧紧的扣著树身,老树身上乾硬的树皮都被他抠下来了许多,他却丝毫不觉。他痛得有些喘不上气,心里突然有些怨恨,觉得这人是在故意的欺负他。
何燕常就这样歇上片刻,慢慢的呼著气,然後猛然的抵得更深些,沈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抵碎了的一般,直到最後终於抵到了最深处。何燕常吸了口气,然後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只不过片刻,沈梦就受不住了,那种熟悉的,却又与往日全然不同的欢愉让他浑身都酥麻了,他急促的呼吸著,彷佛不这样就会死掉一般,他的男根硬得发烫,随著何燕常的撞击在他胯间摇晃著,让他觉得有些发痛,却又觉得有种异样的快意。何燕常尽兴的弄了一阵儿,彷佛有些累了似得,便垂下了头,彷佛是要靠在他的肩头一般,把下颔抵在他的肩上。沈梦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浑身发痒,这个人偏偏又停住不动,沈梦忍了忍,便有些发急,说:“停下做甚麽!”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何燕常听了就闷笑起来,伸手抚摸著他的小腹,然後攥住了他的男根。
沈梦嘶的吸了口气,眼睛都红了,何燕常低头在他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後彷佛品尝著甚麽似得舔了舔,沈梦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行了,眼前都是一片白光,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站也站不稳了,只想朝後靠去,要这人抵得更深更狠,想要这个人紧紧的抱著他不松开。
何燕常抚弄著他的男根,然後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却极慢极缓,来回的抽插著,彷佛有意要折磨他的一般。沈梦不自觉的随著他动了起来,只是被他紧紧的扶著腰,想动得快些也难,终於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这样弄了好一阵儿之後,沈梦终於忍受不住,带著哭意央求道:“教主,你快些,快些啊。”
何燕常的呼吸也不大稳,听他开口哀求,却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低声的在他耳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累了,动不了……”
沈梦恨得只咬牙,觉著这个人就是记恨之前的事情,所以藉机报复罢了,他忍著耻意,颤声说道:“那,那你松开我,我来……”
何燕常却突然搂紧了他,口气变了,沉声的说道,“我不喜欢,你老实些。”
沈梦便是沉湎在情欲之中,也被他的口气弄得清醒了几分,知道触到了这人的逆鳞,便不敢再说甚麽,只是咬著唇忍耐著。
何燕常静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你站稳了。”
沈梦紧紧的扶著树,也不敢答话,生怕又说出了甚麽不该说的话触怒这人。何燕常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终於真枪实刀的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