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姬年幼无知,她对刘玉珠的话感到困惑:“姑姑,您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刘玉珠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那古典而含蓄的美貌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她微笑着回答:“对喽,伯姬,不懂就问。”
隔日,刘玉珠便带着刘伯姬见了位面容清秀、肤色白皙的年轻书生。
然后她看见,姑姑当着她的面吻了吻那书生,嫣红的唇,凸起的喉。
书生喉结微动,显得有些意外。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笑意,他半开玩笑地抱怨道:"讨厌啦,这里还有别人呢……"话音未落,他便热情地回应了刘玉珠的亲吻,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榻上。
即使刘伯姬再不谙世事,此刻也明白刘玉珠的意图。
她的目光逃避开,红灯绿影之下,众目睽睽的二人……
"姑姑……你这是要……要做……"刘伯姬结结巴巴,难以启齿。
刘玉珠与书生的情感交流愈发激烈。
刘伯姬感到尴尬,"姑姑,那伯姬就先行一步了。”
娇喘的女人刘玉珠,在喘息中匆忙推开压着她的书生,坐起身:"伯姬,不必害羞,女子终将与男子共度人生。"
书生则显得有些不满:"讨厌,我们还没开始参入呢……"
刘伯姬没有回头,急忙离开了现场。
自那日起,她的视野似乎被一幅幅画面所占据,刘玉珠的形象如同一抹不灭的火焰,在她心海中跳跃。她的香肩上,汗水如珍珠般滚落,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热气腾腾的噗嗤声,红唇紧咬,眼神迷离,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澎湃与畅快。
刘伯姬虽未能完全洞察其中奥秘,却能感受到刘玉珠身上散发出的那份炽热与快乐。刘玉珠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火焰般热烈。
她不禁陷入深刻思索,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样的作为真的会爽且又快乐吗?
只有那些零星的片段,如同断线的风筝,在她的脑海中飘荡,挥之不去。
如同向她诉说,真的快乐,不是假的。
突然间,刘栩,那个总是带着一股不羁气息的公子哥儿,似乎遭遇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故。
或许是一场疾病,或许是一次心灵的触动,亦或是内心深处的某个结始终无法解开。他的行为变得异常,他开始频繁地向她表白,不断地向她展示他的爱意。
试图打破她心中壁垒。然而,在刘玉珠最想要的时候,她始终没有接受刘栩的爱意。她坚定的眼神,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他的热情挡在了外面。
她不愿意刘栩也窝囊,俨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实力。此事也就此打住。
尽管她没再离开叔父叔母的家,心却始终牵挂着哥哥。她没有停止过派人打听义军的消息和状况。
五月的风带来一则消息,她的两位哥哥在棘阳之战中取得了胜利。然胜利的喜悦让他们失去了警惕,他们轻率地认为南阳城唾手可得。
在浓雾的掩护下,他们向南阳进发,却不知甄阜和梁丘已在淯阳的小长安布下致命的陷阱。
那场战斗是残酷的,汉军被彻底击溃,刘姓宗室的数十位成员在战火中陨落,包括刘秀的二哥刘仲和他的二姐刘元。
而刘秀,她的哥哥,音讯全无。
刘伯姬拒绝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她不顾一切赶往战场,心中充满自责。她后悔与哥哥的争执,她应该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在寻找的路上,她偶遇了刘秀,他正骑马逃命。但马儿已经筋疲力尽,无法再跑。刘伯姬没有犹豫,她与刘秀共乘一骑,继续逃亡。不久,他们又遇到二姐刘元和三个外甥女。
面对生死抉择,刘伯姬和刘秀都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家人。他们催促刘元上马,一起逃离这死亡的阴影。
但刘元知道,一匹马承载不下这么多人的重量。
刘伯姬大声呼喊,“二姐我能打,我留下来打架,你与哥哥逃命。”
她愿意留下来战斗,让家人逃生。
刘元拒绝了,她怎能让弟弟妹妹为她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