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平醒了,迷迷糊糊坐起身,手一撑床板,狠狠的“嘶”了一声。 在床边伺候的居衡赶紧跑过来,“爷!哪里不舒服?” 赵清平颤颤巍巍举起右手,昨儿非要耍帅徒手接鞭子,真应了沈沁那句话,昨晚还觉不出怎样,今天显出了那一鞭的厉害来。 沈沁比他早醒一会儿,刚好洗漱完从他房门前经过,听到居衡嚎的那一声,隔着门窗焦急的问怎么了。 屋里主仆二人叮铃桄榔好一阵收拾,门终于打开了,沈沁一脚跨入,就看到赵清平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手肘撑桌,昨日受伤的右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非常显眼。 沈沁绕着他走了三圈,细细观察,见他整个手背紫红紫红的,肿得似馍馍大,连攥拳这样的动作都做不了了。 “噗嗤”一声,忍不住先笑了。 赵清平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