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姜岁无处可狡辩。
姜岁小声嘟囔,“你耍赖。”
他别过脸,有些接受不了他老公近乎直白的眼神。
想了想又还是有些气。
姜岁又别回来,发着烫的手指有些好奇又很羞赧地贴上更烫的东西,力道很轻地抵着充血的脉络,用指心滑动了一下。
孟从南由着人玩。
他像趴伏在丛林里狩猎的猎人,不动声色地监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给了十足的耐心。
姜岁脸红红的,耳也红红的,他低着脑袋,搭上去的手指慢慢多了起来,他也不是在帮忙,就是在大着胆子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顺便给自己壮胆。
他们都不知道在这间浴室里待了多久。
直到他老公毫无征兆地反过来包着他的手,用力又快速地用五指包紧,几分钟之后,姜岁受惊一般闭上眼别开脸,他很小声地惊呼了一下。
他跟人面对面的,躲无可躲,几乎都脏了。
姜岁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可怜巴巴地低头看了一眼,眼睛一闭就要哭。
孟从南哄着人,去吻他。
“来不及让你躲开。”
“你就是故意的,我才不信!”
孟从南低笑,“帮你洗干净。”
他真的信守了承诺,没让自己老婆在他眼底下光身子。
只是隔着衣服将浴液抹上,将所有沾到的地方都过了一遍,连泡沫都只起了很薄的一层。
姜岁快软跪倒在地上,又狠狠被人用掌心和手指托着,孟从南哪里都没碰他,前面、后面都完完整整地避开了。
只在中间空隙的平整处动着指腹。
姜岁快忍不住前总算被人放开。
他老公对他说,语气好似极为冷漠,“站好。”
还在淋着热水的花洒被人拿起。
“好不容易抹干净,等下又脏了。”
“站不稳就靠着墙。”
姜岁眼睑湿漉漉的,好不可怜,他老公拿着花洒在浇他,他咬着唇用手心遮着脸,用手臂挡着劈头盖脸淋下的热水。
但水流的落击点格外刁钻,打下的位置让人难以启齿,又好像只是单纯地冲着泡泡。
姜岁忍不住要哭,“站,站不稳。”他扶着墙,“不要淋我。”
在他哭出来前,他老公关了花洒,走过来将他抱起来。
姜岁被放在了冰冷的洗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