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后者立于对面一言不发,似乎因他这几日的疏远而不满,有意拉开距离。 真要细究也谈不上疏远,只是没以往黏她,但对于鸦而言已是指数级增长的怪异。上次来这里还是运动会,转眼就要入秋,她惊讶诸多变故居然发生在短短一月里,先是和哥哥变成了奇怪的关系,现在和竹马待在一起都唯有沉默。 太奇怪了。她搞不懂原因,只觉得胸口闷闷的,不是生病时的闷,相比下没那么疼,却更痒,被听诊器直接覆在胸口冰了一下似的。 陆冕这会儿打心底里认错。不该不去找她。突如其来的冷漠算什么?人长嘴就是拿来说话的。他暗骂自以为是的深情躲避蠢得没边儿,想如往常般唤她小名时竟被抢先一步。 她说:“你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 嘴比脑子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