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扎进穴内,琥珀在那圆润如珠的轻笑声中躺倒桌上,她感觉一阵疲累,侧着脸凝视桌沿摆放的热烈波斯菊。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享受……
抽送的节奏由慢渐快,她咽下呻吟,只重重喘息。
手攀到胸前,隔着粗糙毛料捏起一团肉,指腹用力刮擦,乳尖激得挺立。
“唔……”
“这也算一个敏感点吗?”他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又去揉另一边。
琥珀没有回答,只感觉下身那根利器坦平自己甬道内每一处褶皱,毫无章法的撞击中又蕴含某种技巧,很好抚慰到使人酥软的敏感点。
更要命的是,他又漫不经心去撩动上面的肉蒂。
她用尽意志力不叫出来,不想让他以为可以掌控自己的欲望。腰不争气地拱起,双腿打开又合拢,最终任由它无力垂在桌边。
“开始时不是很好吗,在生气?气我算计你?”他无奈叹息,掌心贴住她一边脸颊,轻蹭唇角,诱哄她,“还是我不够舒服?叫出来吧?或者说点什么。”
冲撞的速度慢下来,给了她缓冲时间。
琥珀看他一眼又转向那束波斯菊,骂道:“混蛋疯子!”
“好。”
他漾出笑,接受这句咒骂。
俯下身,吻一路流过额头、眼皮、脸颊、唇角、下巴,停在脖颈辗转啃噬,同时双指夹紧阴蒂,狠狠碾弄,性器插得又凶又猛,直撞得她往桌面上移。
突然的一下刺激得琥珀蜷起脚趾,咿咿呀呀叫出声。整个人已在情潮大浪席卷之下被拍入海底,未来得及挣扎就溺毙。
“好孩子。”
梅塔喟叹一声,亲亲她的唇,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里搅弄,下体同时激烈撞击。
恍惚之间,琥珀艰难探头看去,那根在她穴里进进出出的性器根部还凝着血,血沿着耻丘裂出艳红血洞,洞沿上摧枯拉朽撕裂开,玉白的肌肤不断脱落,露出……
琥珀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她被恐惧捞起,快感又要扯她下岸。
嘴里搅动的手膨满口腔,像一大块口感血腥滑腻的鲜切叁文鱼。胃袋反酸,涌上喉管。
穴里裹着的性器,那应该叫性器吗,她不懂——已经盈满穴道,只感觉一根细细的东西在试探宫口,找到缝隙后直接挤进胀满!
恶心湿滑的东西漫上大腿,滑到阴部包住阴蒂,钻进衣摆裹住胸部。仿佛有无数吸盘吮吸,她立马高潮迭起。
救命!她只想喊救命!声音却被堵在喉咙里。
穴里的东西剧烈蠕动,她无力抵抗,被一次次送上高潮。
更可怕的是,口中令人反胃呕吐的东西竟慢慢变得……可口。
味蕾品尝到甜津津的滋味。
鲜嫩细腻,齿间磨合,汁水四溅,香气四溢。喉咙滚动,像吞下一团美味温暖之火,那火滑进食道,妥帖落入胃袋,抚平翻涌的胃海。
好好吃……
她又吞下一口,喜悦扫平恐惧,意识沁在雾蒙之中,如升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琥珀清醒过来,只敢眯着眼看面前的人,绮丽的容貌修挺的身姿,仪态整洁,正帮她清理下身的狼藉。
“好吃吗?”梅塔温声问道。
她回味了一下,很想说恶心,但记忆里都是美味,连着刚开始的那股反胃感都覆盖过去了。
他抚平她上身的衣摆,动作间,露出的一节手腕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天哪,她究竟吃掉了什么东西!
琥珀伏在桌边想吐,余光触及波斯菊,脏话脱口而出。
白瓷瓶里那束很漂亮的波斯菊,现在——花蕊变成眼球,根根手指围成一圈,藤紫的花瓣从甲缝中生出,根茎是血管。风一吹,指关节蜷曲,眼珠滚动。
梅塔拥着她颤抖的躯体,掩住她的双眼,在耳旁低吟:“看到我所看到的世界的话,我们就能互相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