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吗?”温笙笙注视着裴疏。她的眼中,不带丝毫的怯意。这不是裴疏想看到的画面!匕首的尖端在她的衣服上滑着,温笙笙眼眸锐利。许久,裴疏浅浅一笑。他收起匕首。“后悔吗?逃离了我,最终落在秦鹤眠的手里。”“愿赌服输,没什么可后悔的,裴疏……奉劝你早·点滚蛋,秦鹤眠看到你在这里,他不会放过你。”“你是我们共享的。”“呵,可笑,你真以为秦鹤眠愿意将我给你们共享,就算秦鹤眠对我多有怨恨,那又如何呢?他在意我,一旦在意,你们任何人都得不到我。”她故意挑衅。唇角的笑意极为的讽刺。裴疏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渐渐消失。他拧眉:“你在挑拨我们的联盟。”“是不是挑拨,你最清楚。”下一刻,裴疏捏着她的脸颊,语带威胁。“秦鹤眠护不住你。留在他的手里,你的下场会很惨,宝贝,好好考虑。”他塞给温笙笙一张房卡!临走之前,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后胸有成竹的离开!温笙笙捏着房卡,她随手扔在垃圾桶里。她拨打顾深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很快护士进来换药,温笙笙询问起顾深,她这才得知顾深请假了。好在,她问到了顾深的住址。刀伤太疼,她姑且将顾深的事情放在脑后。这一次住院,温笙笙老老实实配合医生。她为秦鹤眠挡刀。即便秦鹤眠心有怀疑,这件事情在秦鹤眠的心底一定会留下浓重的一笔色彩。出院那天。秦鹤眠亲自接她走的。好似又回到了曾经的日子,她在长园过的不错。下面的人一如既往的尊重她。大概是秦鹤眠打过招呼的。“秦鹤眠……”喝粥的秦鹤眠漫不经心道:“想清楚再开口。”“我奶奶呢?”“在医院,只要你乖乖的,她会得到最好的治疗。”眼前的男人,头也未抬。她讨厌死秦鹤眠满不在乎的态。直到秦鹤眠放下勺子。他的视线袭来。“你想问顾深?”“你说的,他在哪里?”“试图拐走我的人,你觉得他是什么下场。”秦鹤眠眼神沉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涌现。“他是我的朋友,应我所求。”秦鹤眠上前,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所以呢?你要接受他的惩罚?”“我不求什么,只求你放了顾深,他是被我牵连。”“你能拿什么换?”他不缺任何东西跟她谈的资本——温笙笙仰头凝视着他的眼睛:“我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药,永远不会离开。”当然,是假的。良久,秦鹤眠道:“记住你的话,若有反悔,这双腿,你不必再留着。”有钱人物质不缺,但健康一定在意。她正好拿捏住秦鹤眠。第一次,她觉得异香设定,其实挺好的。秦鹤眠言出必行。他放了顾深!只是,不允许她再见顾深。最终,温笙笙收到了顾深的一条短信。她没有回。秦商屿监视她,温笙笙是知道的。温笙笙的伤口还在恢复中。秦鹤眠每日命人给她送好吃的好喝的。最近秦鹤眠一直动她。大概是觉得她受伤,不能尽兴,她乐得其所。最大的变化,在于秦鹤眠最近很关心她。脸色虽然不好,但关心到位。他送给了她很多珍贵的珠宝首饰!“你在感谢我?还是在补偿我?”正在挑珠宝的秦鹤眠,选出一个珠宝项链戴在温笙笙的颈上!他的双手按压着温笙笙的肩膀。“女人,别随意揣测我的心思。”“……”老铁,你好霸哦!温笙笙眉眼间含着笑意。“好,眠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我心底只有眠眠呢。”秦鹤眠好似被烫到,他离开温笙笙。“你的小把戏我都知道,我不会相信。”“哦!”“……”秦鹤眠忽然很生气。他摔门出去时,温笙笙望着镜中的美人。不管看多少次,还是那么美啊。温笙笙抚摸着脸颊!秦鹤眠啊秦鹤眠——先动心的,才会万劫不复。下楼后。秦鹤眠淡淡的瞥去一眼。她亲昵的上前,挽着秦鹤眠的手臂,小脸微微蹭着他的臂膀。亲近撒娇的样子,秦鹤眠很受用。真假无所谓,至少她如今在他的手里。秦鹤眠亲自陪温笙笙回温家。岂料一到温家。孟期期正在哭诉,她眼中闪烁着一抹笑意。算算时间。凌知宴应该已经暴露本性。“期期,告诉妈妈,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孟期期嗷呜一声扑到温母的怀里。“妈,凌知宴……凌知宴家暴我……他有家暴倾向,呜呜呜呜……我要离婚,妈……我要离婚。”“什么?怎么可能?他是残废,温润如玉,怎么可能会家暴呢?”温母很震惊。凌知宴那个人,完全和家暴牵扯不上啊。他怎会家暴呢?孟期期哭的好大声。“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咿,怎么要离婚呢,我记得你之前非要嫁给凌知宴呢。”温笙笙挽着秦鹤眠一起出现,两人宛若一对璧人。她的日子过得这么好,孟期期眼中闪烁着嫉恨。为什么,为什么和前世不一样?“我看错人不行吗?要我说,姐姐你才是凌知宴的未婚妻。”“呵,说笑呢吧,我现在是眠眠的未婚妻。”她愈发靠近秦鹤眠。最重要的是秦鹤眠的态度,他对待温笙笙十分的亲近。瞬间,惹恼了孟期期。有秦鹤眠在,温母再不:()娇娇美人换亲后,京圈大佬宠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