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样。 “我、我梦到你喊我哥哥了。” 许流沉有些不好意思,整个人全埋进去,声如蚊呐。 “嗯?” 谢渐知不由得拨高了量,没想到许流沉这么执着,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行,反正昨晚他是被叫爽了,按着许流沉来了一次又一次。因此清理得也很晚,睡觉时已是后半夜了。 “怎么个梦法?“ 见许流沉害羞得不敢搭话,谢渐知凑上去用气音问他。 “嗯……就是……”许流沉探出点头呼吸,“你站在对面,我们在思习的草坪操场上,我跟你说话,但你没听清,一次又一次问我‘哥哥,你在说什么’,距离还越来越近,等我反应过来时,你头都靠在我肩膀上了,卷毛蹭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我回头看你,你又说‘哥哥,这回我听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