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公子竟然传了医官来为她看病?”瑶玉轩里,薛若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侍女鸳儿。鸳儿回答:“正是如此!”薛若瑶听了觉得有些诧异:“不是说公子对她没有任何情分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鸳儿分析着:“也许是演给公子看,好让公子产生怜悯吧!”薛若瑶骂道:“这个贱婢,年纪不大,花样挺多,她这不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吗?”鸳儿走上前去拉着薛若瑶的手:“小姐,以后咱们得注意了,原先想着这对手只有个侧夫人,没想到还有个庶夫人。”“哼,我才不屑与她们争,只是看着她们的嘴脸我心里恶心。”薛若瑶虽然嫁进含枫馆有些日子了,但是对孟安怀没有半点情意,更不想与其他的女人争宠,她只是想在这儿立主母之威。见薛若瑶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鸳儿有些慌了:“小姐快别这么想了,公子都已经与王爷一同入朝了,过去的事情不切实际,还是想想眼下该怎么办吧!”薛若瑶又问道:“到底什么意思?”鸳儿一本正经道:“依奴婢看,靖王府不一定会比燕王府差,原先只是燕王家的大公子孟安梁与燕王一同上朝,而今咱们公子也去了,你说说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薛若瑶这才转过弯来:“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一直不立太子,是想让燕王与靖王公平竞争,到时候既没有偏袒燕王,又没有明显提携靖王,将一切的责任都从自己身上推掉!”鸳儿见自己的主子终于开窍了,心中欢喜:“小姐英明,奴婢是这样想的,小姐,正如咱们分析的,公子日后必成大器,您既然成了靖王府的人,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获得公子的心,日后助他成大器,别老是给他找些不痛快了。”薛若瑶怒骂了一句:“死丫头,竟敢教训你的主子!”说着便往鸳儿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小姐饶命!”鸳儿机灵地躲过了薛若瑶,笑着往一边跑了。好在有鸳儿这样聪明伶俐的丫鬟在自己身边伺候,否则就薛若瑶这样爱钻牛角尖的性子,日后肯定要吃大亏。“公子这些日子上朝辛苦了,你去膳房备些参汤,待会儿公子下朝回来,咱们送到紫竹轩。”紫竹轩是孟安怀一直以来的住所,成婚前没有这个名字,是父亲孟德钦为了区分这含枫馆里面各房各屋所题的名字。鸳儿惊喜道:“小姐这是想通了?”薛若瑶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能怎么办呢?”“奴婢这就去准备!”鸳儿得到指令后立刻跑出去准备。待孟安怀下早朝回到房里,正准备去找骆柔嘉共进午膳时,薛若瑶与鸳儿刚好端了午膳与参汤来到孟安怀房里。孟安怀有些诧异:“你来做什么?”薛若瑶让鸳儿将手里的膳食放在桌上,然后笑着说道:“公子这些日子上朝辛苦了,妾身做为妻子却没能体谅夫君的辛苦,今日特准备了参汤送过来给公子。”孟安怀没想到薛若瑶突然有此动作,一时还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夫人不必如此,我正要出去。”在他看来,薛若瑶只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罢了,再加上入府以来的种种行为,自己对她没有任何感觉。薛若瑶脱口而出:“是去妹妹那里吗?”孟安怀毫不隐瞒:“夫人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问。”见孟安怀如此不给自己留情面,薛若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依旧耐着性子:“公子,过去是妾身不懂事,还望公子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今日妾身既然来了,就请公子与妾身一同进午膳吧,晚膳再与妹妹共进可好?”孟安怀不想装了,面对一个自己不:()丫鬟清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