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
“有什么想法吗、”祁鸿峋声音沉着有力带有威严。
“没有想法、”他思索再三回答、
祁司津今晚形象宛如矜贵冷傲的大少爷,举手投足间散发温润又清冷的气质。
祁鸿峋也很满意这个孙子,只不过对于他这个回答让早已染上些许白色的眉峰稍稍皱起,听着属实荒唐却又似理解。
“对方什么来历、”
“外面带的,年纪比我小,学习也还行。”
“你不怕以后是个有野心的吗、在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格都已经大概成型了。”
祁鸿峋眉头拧紧、他不是很赞同,他的亲孙连个孩子都没有就带个男孩在身边,传出去怕是会让人觉得是个笑话又离谱。
再说人性难以猜测,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变成一头狼反咬人遍体鳞伤。
祁司津见人皱眉倒也不急着解释,只是缓缓道出,“爷爷,他叫姜溟、之前我给了他半年时间把该学的基础学完,他还真就学完了,性格方面您放心,我的眼光不会出错。”
“改天我带他过来看看您、”
今晚是有关祁家的,他带他过来不合适,至于之前过来没第一时间告知他们也觉得时机还没成熟,也不知是怎么走漏风声的。
“那就是非带不可了?”祁鸿峋目光算不得和蔼看他。
“是,爷爷、”他对上视线,眼神淡漠透着股决意。
“那你把他处在什么位置、?”端起的茶杯放下、似带有点怒意。
“资助人吧、我还在帮他寻找亲人,二十岁等他有能力了再决定他的去留也不迟,他还是姓姜,不会纳入祁家族谱,放心吧,爷爷。”
“嗯,司津,你要记住你说的话,祁家、你父亲就你一个独苗,你小叔也是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祁鸿峋说起自己二儿子就恨铁不成钢的来气,四十岁的人,快奔五了连段恋爱都没谈过,有时候他都经常习惯性怀疑他的儿子是不是喜欢男人,或者不举。
以前没心经营公司,喜欢旅游就算了,出去这么多次连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过,现在日子久了,他懒得催了。
祁司津微笑,他小叔可能缘分还没有到,这事也急不得。
“爷爷,宴会已经开始,我们也该下去了,您习惯早睡,跟宾客寒暄几句就回去吧,剩下我来收尾就好。”他起身过去搀扶。
“好、那就下去会会吧、”有些苍老褶皱的手拍拍祁司津的手背,还附带层别的意思,那就是他已经放心将公司交给他了。
两人缓缓从楼梯现身有些得到准许进入权的记者举起相机就拍着,场上的人目光纷纷投去,祁老爷子大家都认识,至于祁家孙子谁也没看见过具体模样。
如今祁鸿峋身旁出现搀扶他的人下楼,都在心里暗暗猜测。
“爸、司津、”祁正炘刚结束与人一场交谈立马走过去打个招呼。
“小叔、”
“嗯,今晚打扮的不错,台子已经给你搭好了,就等你爷爷啊宣布了。”祁正炘微笑夸奖,许是不经常笑,即使笑着还是让人觉得严肃。
“谢谢小叔、”
祁鸿峋带着祁司津上台,拿着管家递过来的麦克风,他自认为自己中气十足就算不用麦克风也能让全场听见,但他亲孙子回来就是想要用响亮的声音宣布回归。
在登上台的那一刻,两人就是全场焦点,底下无一例外交头接耳的密谈,猜测。
“感谢各位能来参加祁家的宴会,今晚是祁家沉寂十多年第一次举行重大的宴会,身旁是我祁鸿峋的亲孙祁司津,难得年轻有为,学成归来,熬过坎坷站在今晚闪耀的高台,我也该到隐退的年纪,人老也不中用了,公司以后就由我亲孙管理,我相信他的能力,今晚大家就尽情的吃喝。”
祁鸿峋说完客套的笑了几声,把话筒给了祁司津,等他说几句话再一起下去跟宾客交谈。
场下哗然惊讶,有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去看祁司津,传闻中疯掉的孙子如今出现,还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这下彻底否决掉以前谣言的虚假。
今晚也证实了祁司津坐稳祁老爷子的位置,资产更是无数都到他的手上。
林凤虽说没被受邀,但却在来的路上,自己的孩子她没理由不去,毕竟她也算是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