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正正衣襟,眼中凌厉更甚的话锋一转,“至于,有几个老东西不服气就开了,你在那边开的公司名声都打到这来了,小叔知道你有能力。”
他走近的拍拍祁司津的肩膀,语气多出份属于长辈的关怀,“有些药伤身体就不要吃了,司津,你已经很好了。”
“知道了,小叔,你年纪也大了婶子也该找一个了。”
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也看不惯对方煽情。
祁正炘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瞎提哪壶子的事,老爷子都不催他了,侄子还催。
祁司津低头轻咳的唇角微勾,尽管对方的眼神很凶狠,他能吓到别人却吓不到他,因为是亲叔叔。
人走了他也就继续工作了,因为是总公司处理的事情比那边的事还要多,随时都可能会出差,也有酒局宴会,现在他进了公司祁家还有一场宴会也是需要办的,少不了,这也是打开他入商的身份证明。
时间就定在了几天后让人去做准备、姜溟那边只能靠他自己闯了,等彻底稳定下来才有多一点空余时间陪他。
姜溟晚上睡觉前也没等到人回来,只能怀着失落入睡,早上就难得碰了下面又得各自忙碌。
在学校里他也有几个羡慕他身高,跟他处的好的小伙伴,学习也是一等一的优秀,被选上了个课代表当当,不过,他不是很喜欢就是需要收集作业,帮老师偶尔跑腿,麻烦、
学习中途还会来个课堂小测试,没想到他小同桌跟他并列第一,每天睡觉的人有这种成绩实属难得,也难怪老师放任他睡觉不管。
是天才吗、可天才也要学习才会懂的完全,他也有被人说过天才,可那是他努力学的,夜里也会偷着学,或许他的小同桌也是晚上偷着学才累吧。
名声大会招风,有的人会找他抄作业,他不肯也就招来了不满他的人,女孩子跟他说话冷冰冰的遭到了嫌弃。
这些对于姜溟来说都没什么,他只管照顾好自己的事。
放学回去一个人吃饭他也习惯了,吃完就午休,手机信息空荡荡被放在床头柜黑着屏,祁司津很忙,他也没去打扰。
今天晚上睡觉前人也没回来,只是睡着口渴起来下楼才瞥见客厅沙发蜷缩着一个人的身影。
别墅空荡荡的阴暗、月光照进落地窗幽静的冷清孤独,透映着室内家具的影子轮廓。
“哥哥、”姜溟走近俯身轻喊。
沙发上躺着的人眉头皱起没有反应,脚上的鞋子未脱,像是睡着了,把手放在他额头温度适宜的正常,也没有酒气,应该是睡着的可能性大了。
桌面打开的电脑不知何时黑了屏、
“哥哥、”他推了推祁司津的肩膀动,沙发上的人目光顿时清醒伴有警惕。
见人是姜溟疲惫感袭来的浓重,他只打算休闲一会儿,没想到睡着了,起身揉揉酸涩的眼睛跟太阳穴,小孩一直看着他。
“睡不着?”他沙哑的问。
“没有,口渴了下来喝水就看见哥哥了、”
“嗯,那快去睡觉吧,快两点了。”祁司津点亮电脑屏幕,打开页面他手里还有些数据需要填。
“好,那哥哥忙完早点睡。”
“嗯、”
姜溟喝完水给他温杯牛奶就上楼,他明天还得上学,体育老师给他量了身高快有一米七了,只要他作息规律好,个子也会顺利长高的多。
不想祁司津熬夜只是心里想,说出来也没用,他有他的规则,自己能做的就是变得强大有实力。
祁司津看着那杯牛奶心头一热,驱散不少疲惫感。
余下几天他都没有见到祁司津,这些天祁老爷子给他忙着筹备宴会,他也忙的抽不开身。
到举行宴会的夜晚,宴会厅灯光绚丽夺目,还邀请不少商圈的富商大佬,不同杂志社的新闻记者被安排在门口,争先恐后的拍摄要发布的题材照片。
祁家几乎很少露面新闻界,自从祁老爷子大儿子去世,后又传出祁家孙子患有精神病就极少的被登上新闻社。
时隔将近十几年才迎来这么一次的大规模隆重宴会,还是给祁家亲孙举办的,这大瓜看着就很有盼头,让人想八卦验证以前的种种。
门外一排排豪车停满,大多数都是为见祁老爷子一面,看他的亲孙子而来,当年祁家的风雨可谓是满天飞。
二楼茶厅布置的传统,古典,祁老爷子祁鸿峋品着龙井茶,有些茶根浮在水面拨弄茶盖轻拂,呼气吹了吹品尝。
楼下由祁正炘正在招呼到来的宾客,此刻只有祁司津两人在茶厅聊着,顺道嘱咐些事。
“正炘说你带了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