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暖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除了膝盖痛,简直是浑身酸痛。
安暖坐起身,被子从箭头滑落,露出胸前星星点点的红梅,安暖不由想到昨晚。
从浴室到床上,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几乎什么都做了。
她正有些脸热,门被人推开,秦砚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预备要出门的姿态,一点不似昨晚禽兽的样子。
安暖连忙将被子往上拉,“你要去上班了吗?”
秦砚靠在门边,“嗯”了一声,“今天你放假,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安暖手指在被子上摩挲,“我去你公司做什么?”
秦砚大步走向床边,在她身边坐下,手撑在她身侧的被子上,倾身,看着她颤抖扑闪的眼睫,“你是老板娘,去公司看看有没有觊觎我的人,不是理所应当的?”
青天白日,安暖还是不太习惯两人这般的亲近,她微微偏头,避开他似有似无的亲吻,“不……不去了,我信你。”
秦砚眼底闪过一丝暖意,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压了下去,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长的吻。
良久,直到身下的人快要喘不过来,才放开她,“好,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
……
秦砚离开后,安暖在被子滚了两圈,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是她父亲的电话。
父亲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安暖直接问他:“爸,是不是缺钱了?”
安父被她直白问得一呛,在电话那头结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想你爸爸。”
安暖倒也不是喜欢这样想他老爸,只是继母强势,爸爸的零用钱每月只有两百,时常连烟钱都凑不齐。
安父清了清嗓子,说:“你不是说和人领了证?怎么还不带人回家看看?好歹也是你爹,他岳父。”
领证后就出差三个月,回来又太忙,安暖还真的一时就忘记了这事。
她真诚道歉,说很快就找时间将他女婿带回家看看。
和安父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