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拒绝。” 裴敬摇头,“他们验尸的能力确实不足,我想着若他们多会点,验尸是不是更细致一些,多一分清明是不是就可以早日抓到凶手,能护住一个逃离凶手的好人。” 看向这几日明显消瘦不少的裴敬,隔着布料搀扶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你若难过便哭出来。” 裴敬静默不足,直到坐上马车,似是喃喃低语,“多谢大人,我无事。” 确实不想哭,只觉得心中堵塞的慌,像沉溺在海水中,无法呼吸,也死不了,很难受又找不到出口的感觉。 况且自己也不想死,只想活着,找到真正的背后推手,找到想致自己死地的人。 这几日自己整宿睡不着,想了许多事,也有了些头绪,感觉更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下来,自己正站在大网的边缘,试图窥探网中情形但不得其中。 撒网的猎人注视着网中的猎物,自己在网的边缘,看不清网中,也找不到猎人的身影,但能感觉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