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叔,可以快点吗。我今天有点累。我想早点做完睡觉。”
凌晖的挫败感和征服欲叫他这种做任务似的机械麻木的态度给最激了起来。
“知道了。我这就开始。”
男人眼中跃起不甘的胜负欲来,连眼神都在撕扯楚心。他蓄势待发的站起来,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脱了,白衬衣外面套了件修身的黑色马甲,马甲上的钻扣闪闪发亮。
如果他不是这样一个人渣,那他会是楚心最喜欢的那一款男人。
但很可惜,他就是个人渣。
他把楚心抱到了书桌上,长臂随意而急迫的一扫,将书桌上的物品都扫落下去。
这次他并未像往常那般粗暴挞伐少年唇舌,而是眯眼,用上毕生所知晓的全部理论知识,不徐不疾的向着楚心唇间扫去。
他们已经进行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凌晖对楚心的身体要比对他自己的更加熟悉。
凌晖是个非常聪明的男人,在任何事情上他都可以很快的做到游刃有余,在带给楚心快乐这件事上也一样。
他先是用一个冗长轻柔的吻,给了楚心适应的时间,一点点的耐心挑起了那些蛰伏着的身体记忆,接着,他在楚心以为要凶狠掠夺的时候,骤然离开了楚心的唇。
他今晚实在反常,叫楚心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一缕丝丝缠绕的男性气息骤然抽离之后,竟然叫楚心感觉到了一丝无法言喻的…迷茫和空虚。
“凌叔叔,你不继续了吗,不继续的话,我就去洗澡了…”
“还没有结束。”
男人慢条斯理的抹去楚心唇间那点水渍。
“稍等一下。”
凌晖转身走出了房间。
楚心想着他今晚的反常,小腿上很快冒起一片无法言喻的鸡皮疙瘩来。
要是男人一直用今晚这种软化甚至堪称温情的手段来对他,那他在这种黑暗无光的环境中,很有可能将男人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换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算了,患上就患上吧,也没什么不好的,男人将他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唯有名为凌晖的那处透出一点光芒来,他为了活下去,不让自己的精神支柱坍塌,也只能这样。谁也没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虽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他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总可以熬到重见天日的那天。
凌晖带了台备用的笔记本电脑进来,把房门关上之后,手肘撑托着将电脑放在了床上。
里面播放起了之前他们的一段录像。在那段录像里,楚心哭得很厉害。
凌晖特别喜欢听他哭,所以每次都会用些特殊手段逼得他哭叫不止。
开始播放那段录像后,凌晖便又走过来,长指霸道的用十指相扣的姿态,将楚心的手钉在书桌上。
他们两个指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在汗水的润-滑下带了股胶着的黏着吸附在一起。
凌晖因为忍得过分的缘故,汗水都将身上衣服打湿了。
他从未被人吊过这么长时间的胃口,他舌尖轻轻撬动楚心的软唇,极尽所能的控制力道,稍微不控制了循着自己的本能,他就会长驱直入在少年的口腔中横冲直撞。
他舌尖拨动楚心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抵着那紧闭的齿列,打着转的耐心研磨,终于开启了一条细缝,少年馨香的舌藏匿其中,散发着淡淡香气。
凌晖冒着被他咬出血的风险,不要脸的钻入了那条细缝。
而后便是舌根发酸的一阵玩命上抵,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被少年的牙齿咬中,但还是就着这股血水蛮横的亲了进去。
这个过程进行得极其慢,凌晖忍得英挺饱满的前额间都布满汗水青筋暴起。
他的手掌钻入了少年衣服里,带着隐忍,很轻的在楚心的脊椎上,肩胛骨上,腰际肋骨上一下下的抚摸,楚心的腰很漂亮,长了一个很性感的腰窝,凌晖便在他的腰窝间力道极轻的游走。五指克制的摩挲着。
时间被无限延长,感官被无限放大。男人眼中带着股极其不悦的怒火,英俊五官线条也紧绷着,非常凌厉和骇人,眼神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意味——
黯沉的蛮横的阴鸷横流,肮脏而龌龊的叫嚣着将他弄脏和吞噬,另一边却是纯粹全然的火热的追逐。那种狂热简直能将楚心的灵魂灼烧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