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迷瞪着看清了他的脸,下意识说了句:“智障软件。”
谢观怒上心头,她不止一次侮辱他设计的软件,那好歹算是他的心血,他提着她的衣领,遭到了她的激烈反抗。
“滚开,公猪,别碰我!”
谢观表情震惊,不敢相信她居然用这么肮脏污蔑的词汇来当面骂他,简直脏了他的耳朵和眼睛,不,五感都脏了,他不干净了!
“你骂我什么?”
“你这头公猪,滚开,滚开!”
在福利院的时候,有几个小男孩从小就喜欢报团欺负她,喊她母猪,她反唇相讥喊他们公猪,这个称呼就延续下来,用在了她讨厌的男人身上。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她的心理多少是有一些毛病的,只是自己并未发觉,在正式工作踏入社会之前,她跟外界并没有过多接触,不懂得人际交往如何避免沟通过激的问题。
距离远了还行,大家也看不出什么太大异常,只当她性格古怪,但距离一近就不行了,会放大种种过失与缺陷。
“你真是没有教养,快滚出去。”谢观想把她的牙齿敲碎,但忍住了。
卉满被扔到地上,膝盖磕的又疼又肿,伴随而来的痛觉让神经惊颤醒觉,她强咬牙站起身来,想要去开门,此刻她迫切想离开这里。
沉重的红门被她艰难扒开一条缝隙,哐当,又被一只大手关上了。
她不死心,又扒开,又被关上了。
谢观在身后作弄她,报复她。
显然,这个男人很记仇。
“我要走。”
他就偏偏不让她如意,掐住她的腰,回带她的身体,轻描淡写恶意试探,眼神像冰冷手术刀那样慢慢割下,一刀刀,分外冷静地解剖此刻她表现出的崩溃与失态。
感觉到他的身体很凉,她的手情不自禁搂上他的腰,又恶心又惬意地蹭了蹭。
谢观压着长眼,鬼使神差凑到她耳畔,恶毒又轻快地咒骂道:
“舍不得我滚了?嗯?”
“youslut。”
他的嗓音低哑轻蔑,卉满听到那些下流词汇,委屈的想流泪,可控制不住自己,指尖又在他腰上乱摸了一阵,就像弹很快很乱的跳突琴谱,在触摸她的私人领土。
谢观没有抗拒,没有把她推开,默默沉思,今天晚上太反常了,自己,她,都是。
她误服了什么东西丧失理智,但他并没有,她踩坏了他的鞋,毁了他的衣服,弄脏了他的地板,但是在一重重诡异逆反心理作祟下,排斥,颤栗,他又觉得她有点怪异甘甜。
手臂传来痛意,原来她咬了他一口,呜咽啜泣:“我想走。”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