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好听的,让老子听听。”光头吹声口哨,猛然加速,是要射精的前兆:“老子奖励你点好的。”
“不…”陶绿紧紧地抓住中年男人的衣服,眼角流下泪:“别…放开我…唔啊啊!!”
光头男不仅射精,还在拉扯他乳环的同时射尿,陶绿失声呻吟,感到腹部下坠,可光头男并没有罢休,愣是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跟着坐在沙发上,性器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陶绿下意识干呕,手扶着涨起来的小腹,垂着的头被他抓起来后靠,光头男纠缠着他的舌头,堵着精液和尿液就这么操干起来。
中年男人手握成拳,又渐渐放开,摔门走了。
光头男捏着陶绿的乳尖拉扯:“怎么办,老子把你男人气走了。”
陶绿靠在他肩上不说话。
“行,那我再赔你一个。”光头男哈哈笑,将他面相自己,陶绿小声惊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真乖。”光头男亲着他的嘴,加快速度。
过了会儿,橡胶棒被重新塞回身体里,陶绿浑身发软,双腿无力,脚步虚浮。光头男干脆抱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
陶绿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甚至如怀孕般鼓着,全是野男人的精液。
“我要回家。”陶绿说。
“你还有家?”光头男震惊:“结婚没?”
“你管我。”陶绿将眼罩摘了扔下:“你送我回家。”
光头男笑了:“嘿,我凭啥听你的?”
“凭你干我。”陶绿笑眯眯地看着他:“凭你还想继续干我。”
“你。”这话竟然让身为地痞流氓的光头男没法接:“那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我上哪儿操人去。”
“我不会跑的。”陶绿捏捏他的脸:“我也想继续被你干。”
光头男舔舔唇,骂了一句脏话。
听话的把他送回家。
说是家,实际上就是纹身师带他去的地方。
陶绿扶着楼梯艰难地上楼,致眼尖地看到他,连忙把他搀扶进来,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带你去清理。”
他没有骗陶绿,足够多的精液是能让他不再感受到橡胶棒的存在,因为他的整个内里都泛着麻痒,而他又浑身脱力,思绪恍惚,哪怕感受到,也无暇顾及。
“是怎么清理的?”郑问。
纪看他一眼。
“嘿,我自己去看。”
郑站在门外,听到陶绿痛苦却又欢愉的呻吟。
他微微弯腰,透过门缝,看到陶绿上半身被绑在手术台上,下半身却是镂空的。
致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两条腿固定好,拿仪器将臀瓣分开,机器手扒着陶绿的穴口,真让陶绿像产卵一样。
致拿着一个一根橡胶管插进去,另一头放在器皿中,手部捏动开关,便吸出一些精液,也换来一声呻吟。
致笑着说:“陶总收获颇丰,身体里不仅有精液,还有许多尿液,把子宫射的满满的,看来是经历了一场不小的多人恩爱运动。”
陶绿紧闭着眼,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在乎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