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不自觉打颤。
“你想和我上床吗,还是什么别的。”
那女的确实没有什么好意图,可没想过郁承礼会把这事放那么明面上说,包间里还那么多人听着,她觉得自己一下难堪到顶,窘迫极致。
“我没有啊。”
“没有?”他轻声说:“那你给我递这张房卡什么意思呢。”
女人心跳砰砰着,没有讲话。
“是,如果我说是的话呢?”
她来之前知道郁承礼欲情却也寡情,他自带性张力,可不是那么好勾的。
见过以后,她懂了。
可即使是知道他有女人,她也还是拒绝不了。
闻言,郁承礼也还是没说什么为难人的话,只笑笑:“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说过,你知道我是怎么说的吗?”
女人心头还在狂跳,不止为他身上那股气息,还有他那张近在眼前迷人眼的脸。
“怎么回的?”
郁承礼笑意更浓了,声线冷得像冰,却又那么温柔:“我说,你算什么呢,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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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出去的时候有点微醺,她没喝酒,但出来时夜风一吹,莫名有点上劲。
撑着胳膊靠在车窗边,可司机却忽然停下车。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司机说:“温小姐,那好像是七爷的车。”
温颂思绪一下清醒了,隔着车窗朦胧地去看那辆把他们逼停,正在路边打着双闪的车。
心里想到今晚包间里发生的事。
那张房卡,他和那女人的对话。
温颂拿起包,只道:“我去一趟,你别等我了,晚点直接回家吧。”
“好。”
温颂要上那辆卡宴前手握在车门把手上迟疑了下,想到可能是这两日的新闻,所以,他连来接她的车都换了个标。可即使如此,对外还是那么招摇。
她真的很怕有一天这种关系被人知道,被常人知晓,被郁家的人知晓。
也怕有一天报纸上的那则新闻不再是某神秘对象。
而是她温颂。
嫁给他郁承礼的人,是温颂,是那在郁家住了好多年,以前一直喊他七叔,是那地位低下早被人唾弃的温颂。
她手指微微犹豫,但还是打开了门,坐了上去。
车后座,男人早已一改饭局上的慵懒寡淡调,缄默又沉稳清冷。
他在朋友面前才是那样,私人时候会很松弛,但他在郁家、在家人面前并不是。温颂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郁家的长辈,是她每次远远望着,永远不可僭越的存在。
他的衬衣纽扣微微解了两颗,有些诱人。
他那张脸庞还是俊美且欲,带着极强的张力。
温颂还记得被他那只手掐着后颈吻的感觉,窒息,像溺了水。
强势,且叫人害怕。
他在工作,已是靠在后座翻看起财报,指节纤长。
“七叔。”温颂上车后,轻声客气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