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院中,中间是新埔的一小条石子路,两边是简易的厨房和柴堆,装水的陶罐放在灶台上。
伍长看着看着,忽然眉头一皱。
“不对!”
原本就搭在兵器上的手一紧,当下抬腿一脚踹开了小院门。
抽刀命令,“两人绕去院后,两人随我一道,搜!”
幼稀和同僚被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
有附近的居民听到声响,探头来看,幼稀想起自己来此处的职责,赶忙喊人进屋。
“快回去,此处正查贼人,小心误伤!”
别裹乱!
那人看了眼幼稀,又越过他看那边破门的士兵们。
听话的缩了回去。
正屋的门被踹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铺面而来,伍长皱眉屏住呼吸,借着光探头去看。
没人,但有许多陶罐,只是都被砸了。
家具也不像能藏人的样子。
他上前几步蹲下,碰了碰其中一个破损的陶罐,发觉是空的,又低头闻了闻。
冲鼻的气味更甚。
伍长拿手指沾了点边缘黑漆漆的稠浊液体捻了两下,手感似油脂。
没见过啊……这什么东西?
伍长又去看其它的破罐子,找到了一点还有些剩余的。这屋里的气味实在难闻,闻久了使人头晕,看起来都是罐内装的东西散发出来的。
恐怕有毒。
伍长当机立断扯了旁边草席上的一块破布蒙住了还有些剩余的那个罐子,接着单手抱起罐子两步退到门外,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
下令,“快,把门封死。”
一旁的两名士兵赶忙上前封门。
绕到屋后的两名士兵这时小跑着过来,“伍长,屋后溪边有新翻泥土的迹象,要不要挖开看看?”
取溪底泥都是从下游取,就算是想自家挖些来用,没有在屋后乱来的。
“挖!”
这家里不管悄悄搞的什么名堂,肯定不是甚好事。
伍长将破布在被敲碎半边的陶罐上绕了两下,打了个结捂死了,又将陶罐放到地上,离远了些,才深深吸气。
一口气还没喘匀,忽听一声带着痛苦的高呼。
“快擒贼!”
几名士兵一骇,赶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