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轻轻捧住陆执与的脸,凑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在银河下,一个不带情欲的,虔诚的吻。
“现在你要知道,许愿是没有用的,你想要获得真心,就得拿真心来换。”
“如果你想要让我开心,你就得更爱我一点。”
新西兰之行在周砚的再三催促下终于结束了,奶糖一改在陆执与面前老实乖巧的样子,暴露出恶霸本性,在医院经常欺负其他小猫咪。
陆执与和陈识感觉自己像是去学校接不听话儿子的家长,周砚絮絮叨叨列了奶糖的一行罪名,然后面色不善地把猫给塞回了陆执与怀里。
“下次送馒头过来,奶糖我不接收了。”
“我们下个月要去滑雪。”
周砚发出一声怪叫。
“我不管,你送去方庭宇家里,别再来嚯嚯我了。”
上了车,陆执与拎着奶糖的耳朵教训。
“你怎么回事啊?一点都听话。”
陈识把车踩停在了红绿灯路口,点评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看,你妈妈都嫌弃你。”
“陆执与!”陈识小声骂他,“你少乱喊。”
“我也没喊错啊,爸爸的老婆可不就是妈妈吗?”
老婆这两个字眼熟悉到陈识耳根一热,自从新西兰看完银河回来以后,陈识和他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陆执与死乞白赖揣着两盒避孕套挤进了陈识的房间,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你少胡说。”
陈识耳朵红了一片,说话自然是没了威慑力。
“我等会要去趟公司,先送你回去还是怎么样?”
“陈总,带我一块去。”
“别打趣我。”
倒还是一样的不经逗,陆执与忍不住笑,修长的手指卡进奶糖柔顺的猫毛里,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陈识身上。
陈识算公司里年纪比较大的,职场工作经历也比较丰富,大家都叫他陈哥,公司规模还不算大,基本上都是些年轻人在当主力军。
跟在陈识后头进来的男人有人在门口撞见过,当时就引起了讨论,这次没想到直接到办公室里来了。
陈识进了办公室处理文件,出来的时候,陆执与已经像一只花蝴蝶似的跟办公室里小屁孩们打成一片了。
见陈识出来,大家小声欢呼了一下。
陈识:“?”
陆执与倒是丝毫不害臊,走到陈识面前后还笑眯眯地说:“总缠着我问,我只好跟他们说我在追你。”
陈识自然清楚他那点劣性占有欲又作祟了,折腾一番不过就是想在公司宣誓一下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