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轻轻晃着,如母亲手中的摇篮,温暖,轻柔,又满含爱意。
陶花竟慢慢觉得有些困倦,有些迷糊,有些神不守舍。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问:“你是几岁时有了月事,她一下子害羞:”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乖乖听话,别让我失控。”他的手已经往她颈中探去解开领襟。
她终于察觉到了危险,不是刺客,不是战事,是他。
慌乱中她胡乱去推,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些对她说话时少见的狠厉,“说过了,别胡乱挣扎让我失控,你当我开玩笑么!”
她微微颤抖,他往日温柔的声音又回来了:“你自己想想,我待你怎样,伤过你没?”
她茫然摇了摇头,再没了力气。
他微笑着拥住她:“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嫁给我吗?别怕,我会等的。”
他不动不语又抱了她好一会儿,又接着问:“到底是几岁?”
她羞得把面孔塞到他怀里去:“十四岁那年。”
他徐徐点头:“女儿家有了月事,就是能承欢雨露,哺育后代了。”说着手臂一紧,压住她双臂固于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去探摸她衣带。
陶花一下子紧张起来,浑身紧绷似铁块一般。他轻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上……回。”
她连面孔都不好意思藏在他怀中,转开头去,刚好被他捉住耳垂含住。
她的身躯在颤抖中酸软下去,渐渐放松。他俯头过去吻住她,她转开躲闪时,他声音严厉喝住她:“阿陶,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听话,过会儿会怎么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她果然不敢再动,他深深吻住她,一手紧她身躯,一手在她衣内摸索。
陶花开始发抖,喉间有呻吟声在两人舌尖滚动。他抬起头来长长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而后低头静静看着她,好在双眼是蒙住的,看不见他此刻快要发狂的样子。
他附到她耳边去:“在放松些。”
她已经有些迷乱,听话的做了,紧接着却发出一声绝望呻吟,身躯扭动挣扎起来,双臂也挣扎出来推拒。他以身体压住她的挣扎,狠狠的声音带了沙哑,“你想换成我是不是!”
她立时顿住,只剩大口喘息。
他重又吻住她,唇舌间凶悍强横,而他的手臂却是柔和细致,她早已经受不住,呻吟声不断,终于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将他紧抱入怀中。
水波在小舟一侧激烈荡漾了几下,随即归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