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虚弱和可怜,令傅明义心痛极了。
伴随他半生的克制力在昨晚忽然消失,他坚决又不留余地。
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痕迹,看着他微微隆凸的小腹,他竟然会头皮发麻,不止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
此刻冷静下来,他怜惜地抱住温潼,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半坐起来。
温潼没有沉睡,只是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又觉得累,又觉得痛。
被傅明义抱起来,还以为是爷爷,蹭傅明义又推傅明义。像有起床气的宝宝一样闹脾气,嘴瘪起来,想哭了。
傅明义心几乎软成一摊水,拍着他的肩膀,“乖,吃完药再睡。”
“张嘴。”
药丸对于此刻的温潼来说,并不好吞,只能冲泡成药水,一勺一勺喂温潼喝下去,然而小时候经常吃很苦很苦的药,对药的气味产生很大的抵触,勺子还没有碰到温潼的嘴,温潼便抓紧他的衣服,哭着往他怀里躲。
“不,不吃……”
傅明义放下勺子,抱正温潼。
身上那么瘦,脸上还有婴儿肥。
脸颊两侧的小鼓包被烧得红彤彤,嘴唇又红又水润。
哭的时候,牙齿咬住上嘴唇,在憋眼泪,可怜惨的样子。
傅明义心疼极了,掰开他的下牙,只是一会儿便留下了牙印,变得红肿。
傅明义拇指按在上面摩挲着,然后低头含住,用舌尖抚慰,嘴巴也那么小,几乎一张嘴便能够将他上下两片唇都含吮住。
他舔舐的动作很轻柔,边舔边吹气,吹拂的气流温热的,带着一丝痒意,温潼双腿开始扭动。
是个怕疼喜欢舒服的馋猫,这样的亲吻和吹拂显然让他舒服了,在傅明义的嘴里羞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傅明义抱紧他的腰,舌头一点一点塞进去。
在这之前,傅明义不会想到有人的口腔会那么的窄小,一直来回几次才能够顺利地进出,然后这样喂给温潼药喝。
冲了整整一小碗的药,喝完后睡衣下面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傅明义怜爱地抚摸。
接着把喝饱的温潼放在床上,又从一堆药里面,看到了消肿的,他的力度太大了,那么娇小嫩稚的地方,红肿的鼓起来,贴身的都不能穿,轻轻地蹭磨温潼也会痛得吸凉气,只能找了一个短短的裙子给他穿上。
消肿止疼的药,是一个带滚珠的瓶子,在肌肤来回滚动,里面的药液便会均匀地涂抹在肌肤上,不用棉签,也不用手,方便了许多。
只是药液是清凉的,对于正常的肌肤来说,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涂抹在那么纤薄和娇嫩,并且因为外力而肿起来的地方,当然是难以忍受的。
凉凉的滚珠刚碰上去,温潼的膝盖便用力地合拢。
傅明义不能心软,让滚珠来回碾磨,随着药效的吸收让温潼更难受了,像是吃完药会给一颗糖,傅明义并不在乎这药如果食用了会有什么伤害,他涂抹一会儿药,然后用舌面贴在上面舔,或是吃在嘴里,用口腔的温热和柔软来缓和他的疼痛。
之后,傅明义去清洗了一下,然后吩咐助理帮他做一件事,回来后,发现温潼蹙着眉,紧紧抱着枕头,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傅明义以为他病情严重了,去摸他的额头,结果温潼瘪着嘴往他怀里钻。
似乎因为一天一夜气息的融合,让胆小的他对自己暂时地产生了依赖,所以在他离开后,会感到那么恐惧。
傅明义温和地注视他,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几乎像是母亲怀抱婴儿一样亲密无间的,然后和温潼一起睡去。
——
温希联系不上温潼,也联系不上傅明义,又给成铭打电话,结果成铭也像人间蒸发一样了,他怕成铭出什么事情,给成铭的父母打了电话。
成铭的母亲泣不成声,说成铭在医院,等温希问成铭怎么时,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