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蹊叹气:“我彩票最高中过十块钱。”
“这样吧。”老杨打了个响指,提议道:“刚好四个颜色,我们一人挑一个,然后手心手背,有一个不一样的就输入那个颜色,我黑。”
张成蹊举手:“我棕。”
程姿了:“我绿。”
江才尽:“白。”
“OK。”老杨右手背在后面,上前两步,开始喊:“来,手心——手背!”
“手心手背!”
……
“手——心手背!”
五局下来,终于有次老杨独出了手心,然后走到密码锁前,把英语单词black输了进去。
没开。
“好了。”张成蹊抿了抿唇,耸着肩说:“看来我们现在最好是破解洗手台这里的密码,拿磁卡更好些。”
“四位数字会是什么?”老杨问:“生日吗?”
程姿了慢条斯理道:“跟日期有关,目前重要的也就两个,一个是小女孩的生日,一个是母亲节的日子。”
张成蹊半蹲下去把两个密码都试了试,摇了摇头:“不行。”
“那就找找看这个房间里还有什么线索吧?”程姿了摊手,一扭头,又沿着墙面开始敲了起来。
江才尽转身,开始翻找镜面旁边置物架上的东西。
张成蹊和老杨提了提裤腿,一左一右围着垃圾桶开始翻找起来。
程姿了逆时针敲了一圈,最后回到江才尽身边,看着镜面上的字,低声问了句:“你觉得这话是写给谁的?”
江才尽拆开手中的牙膏盒,里外看了着,说:“我比较倾向于是给来参加葬礼的所有宾客看的。”
程姿了仔细打量着他的侧脸,说:“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江才尽把牙膏重新装好放回置物架上,垂下视线,示意她讲。
“如果司仪口中全是谎话,那依次往前推敲,会不会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也是假的?”
“B超结果做不得假。”江才尽说:“女主人确实怀过孕,石女只是街坊邻居的传闻,如果司仪口中全是谎话,那么女主人的死就与小女孩无关,但是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谎?”
张成蹊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道:“为了谋财害命!”
两人同时回头,这才发现身后那两只不知什么时候都盘腿坐在地上了,只见张成蹊低头拼着张碎纸,说:“你们来看。”
“这什么?”程姿了上前询问。
“凭证,一张价值两百万的电子银行转账凭证。”张成蹊说:“汇款人是这家男主人。”
老杨食指并中指指向收款方的名字,提示道:“张三,就是那个司仪的名字。”
“法外狂徒啊这是。”程姿了头也不抬地说,“那密码难道是2000?”
“用脚趾盖想都不该是这个吧。”张成蹊叹了口气,把撕碎的凭证一片一片翻了过来,然后默不做声地眼望着程姿了。
程姿了明显顿了一下,随即有些牙疼地“嘶”了一声,满脸苦涩道:“为何鸡兔同笼这种难度的问题会这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里?”
只见电子银行转账凭证的背面,墨印着:笑笑家现有一笼子,里面关有鸡和兔子若干,头14个,腿38条,那么请问笼子里鸡和兔子各有多少只?
“我也觉得很不合时宜。”张成蹊摸着下巴问:“所以你会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