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心里讽笑。
可不就是,站在你们面前的,爷爷我说的吗?
怎么,你能奈我何。
“我呀!前些时日与我这朋友路遇终南山脚。在那里小歇之时。两个年轻道士,手握利剑一脸愤恨的谈论。一个道士说他奉师傅之命前去山西。却不想在街巷,竟遇到几个恶徒。那恶徒不但横行街里,强霸少女,还做掳人夺货的勾当。而那几个恶徒所报的名号,就是山西太原会几位的大名。”杨过得意的看着威武、范勇几人,眼冒怒火的凶样,心里坏笑着。
而杨康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手支着下巴一,脸好笑的看着热闹。
这威武、范勇几人本就是一群武人,心智自是不会如杨过与杨康机灵聪慧。
当下只听杨过言道。
便也不想,全真教向来大德为道,又怎么会无故骂起他几人来。
杨过深知这事,若被旁人得知,自是慌言自破。
所以脑子一转,脸上做气愤状。
“这两个小道士也真是气人。还说什么,什么山西太原会,一听名字就是些不入流的小帮小派,哪能与我们威震武林的全真教相比。又讲当时,他上前阻几位英雄的大气样。怎么怎,么将几位英雄打的落花流水而逃。当时我听的那个气愤啊。在下虽然常年身居终南山附近,可是对这全真教,可是半点好感没有。其实那全真教的主教经常闭关修练,因此便将教里事务,交由一名阳奉阴违的三代弟子管理。这个人心胸狭窄,在他的影响下,全真教里,自是少不了为人畏强凌弱的。有些更是不明事理的庸人。还记得当日,在下虽然不清楚原尾,但深知他们习性,便是上前反驳几句。却不想他们竟恼羞成怒,反而不断追打于我,就是现在若是被他们见到,怕不是一顿好骂、便是一顿欧打是少不了的。”杨过自知他的慌话,说的错漏不少。
可是依他与全真教的过节,到时他一见身,这慌言自是无法可破。
全真教是武林第一大教,英雄宴岂有他们不去之礼。
那全真七子多闭关修行,赵志敬与伊志平是三代弟子中最被看好的两人。
他们到时也必会露面,以赵志敬的秉性脾气。
到时只要一见到杨过的面,口上绝不会留德。
所以杨过心里,已有一个即能不需要英雄帖,又能观望一出好戏的计划。
“小兄弟说的这么多,在下却有一事不知。”那叫申明的大汉,显然是六人中颇有些头脑的。
只见他眼神微利的看向杨过,手掌已微微握起身边的刀柄。
杨过见了,却并不慌乱,只是故作不解的看向申明。
“什么事。”
“那全真教向来大仁大义,被你这么一说,倒像是江湖恶贼。说来不是可笑吗?”申明眼睛泛冷,而杨过听了。
只是低下头,样子似乎是被看穿阴谋的害怕与愧疚。
那六人见了自是认为被骗,当下便是受辱的大怒。正要大骂出声,却看到杨过微红着眼睛,死咬着嘴唇看向他们。
“是……他们有仁有义,是得道的大家。可是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将爱我疼我的婆婆活生生打死。当时还是我婆婆,好心的要给他们送去治伤的药。最后怎么了,杀人的人,还是依旧被人景仰,有谁知道我婆婆的冤。我永远忘不了他们的罪。这样的人,配什么名门正派。这样的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杨过气愤的大吼,想到婆婆为他而死,此时感情流露之余,也再无人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