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至极。 身残志坚的狗崽蹦跶到程祝脚边,他视线随着狗崽移动。 据他的经验,这只阿拉斯加幼崽应该只有两个月大,血统不纯,养护也不精细,爪子的骨架不过两指宽,比不过他在医院里见过的家养小狗。 它一头撞到程祝的小腿,跌坐在地上,也不叫唤,吐出小舌头看他。 狗崽的上半脸是棕色,下半脸是白色,脸上嵌着一双冰蓝的眼睛犹如无垠的广阔雪原,眼睛上逗号反转一样的雪白毛发,耳朵是棕白的夹层,白色在里面。 狗崽在这几天被摸习惯了,疑惑地小声嗷呜,明明自己已经躺好了,这人却不伸手给它挠挠肚皮。 顾放听见声音,扭头看小狗一眼,见到那熟悉的姿势,就知道是它在碰瓷,又回头乒乒乓乓挥着锤子。 门外的谷昭眼热得看着一团的小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