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意思:“给我往死里整。”
这自然是晓兰的拿手好戏,她整人那叫一个绝,整的人多了。直接成了艺术化。记下此极品男生的姓名,班级,了解了一下此男生喜欢的东西和害怕的东西。
师傅甜甜回公司上班,离了她许多订单都无法录入备货。我拿着纸片,将它塞进书包,时间还比较早,太阳才刚刚斜过头顶。
我抛开一切事情,静静的坐在凉台的石凳上,享受难得的清净,翻书而看,再次沉浸在书中瑰丽凶险的故事中。
周一,晴。
今天是第二次上潘一舟的课《北欧古典文学》,教室里依旧坐的满满地。
晓兰硬拖着我,坐在讲台正中央的第一排,这样的距离仅有三步远的距离,可以将教课的老师仔仔细细地看过。
“要是能请到潘老师为我的画题诗,我死而无憾啊!”某女撑着胳膊肘子,留着口水,十分花痴的望着空荡荡的讲台。
我摇摇头,眼前又浮现起潘一舟温和而疏离的笑容,他这般的气质,果然是少女杀手,尤其是有着这么一种气质,同时还才德兼备,这样的人,又怎能不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桃色想法。
照例,这位少女杀手,依旧在上课铃响过了十分钟后走进教室。
晓兰花痴的撑着额头:“有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笑着拍她一下,讲台上的当事人显然听到了这句话,他抬起头望过来,眼神中带着长辈般的责备。
上节课,因为太过于激动意外的缘故,根本就没有好好上课,讲的什么东西也基本上没有听。
直到这一次,我拿着书本平静的坐着,不时记下笔记,在有感的段落之间写下几句感慨,潘一舟不愧为文学院独一无二的才子,往往他看书的出发点和的出来的思想与他人有很大的差异性,让人觉得他思维跳跃非常的快,明明几句话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可在他加入些自己的句子后,便通透非常。
一本书,一章节,一句话,甚至到几个词,无比看出潘一舟教授的才情。
每当引经据典,讲述精彩的神话故事时,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眸子便射出明朗激烈的目光,整个人的气质都似发生变化。
教室门忽的被人打开,教室里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过去,却不包括正在讲课的潘一舟,他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站在门口的学生,一头都扎着辫子,男生,似对自个迟到没有一点自觉,只是懒洋洋地道:“报告。”这是迟到时,最喜欢说的话。
这个学生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白皮肤,碧蓝色的眸间,闪耀着自大不屑的光芒,胳膊倚在门楞上,斜着身子,嘴角下撇,似对什么都带着嘲弄。
教室里喧哗声起。
晓兰在我边上嘀咕:“大卫,年龄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三十斤,德国留学生,艺术学院大三学生,被学院公认为院草,柔道二段,本人自大风流,嗜睡程度堪比流川枫,是许多老师头疼的人物,不为别的,只因他的父母都是悉尼大学的教授,且级别都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