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到回家了,还要发短信过来,问我夜里一个人睡到底成不成,不成她便早点回来。
我自然是拍着胸脯说不怕不怕,转眼便在当天的半夜蒙着头睡觉,直闹到快天亮才睡着,实在太害怕,便将屋中的壁灯一直开着,昏黄的灯光照着,带着些微的暖意,可以驱赶走一些惧意。
小时候,我便有这样的习惯,总是不关灯的睡觉,等睡着的时候,父母才过来将灯关了。
暑假的时间,我又找了一个白天的兼职,还有一个晚上的兼职,也就是我同时做三份兼职,属连通管业公司给的工资最多。
坐在学校旁边的电话厅,打电话给家里。
“喂!我是朵朵。”今天一早拿到工资的我,兴奋的连话语都含着笑意。
“朵朵,什么事这么开心?该不会是找男朋友了吧!”接电话的是我的哥哥,极品八卦加自认比楚留香更风流的人。
“去你的,你老妹我可不像你,一个月换一次女友,对了……”我兴奋的将几张崭新的钱拿出来,放在听筒上甩了几下。
哥哥很诧异:“老妹,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笨,这是钱的声音,老哥,我赚到不少钱,加上开学发的奖学金,下学期的学费应该够了……老哥,看我能不能干?”我高兴的分享心中的喜悦。
“你呀!”哥哥也蛮高兴的:“妈妈在家里不知念叨了你多少次……妈,朵朵的电话。”一阵叮叮当当的走路声,不多时,妈妈温柔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出来。
这一通电话打了好长时间,几乎到了一个小时,这可是国际长途,打完之后,我才开始肉痛啊肉痛。
放下电话,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地小雨,我并没有带伞,只能站在店门前的房檐下,等着雨下一点在回去。下雨带来丝丝的寒意。
我穿着短袖t恤,夹着雨滴的风吹在胳膊上,不由的起着鸡皮疙瘩,冷意嗖嗖,我只好抱着胳膊,两只手互相温暖。
“蔡晓朵,真巧。”熟悉的声音,我转头原来是上次在图书馆碰到的金丝框学长,他正夹着本书,打着天蓝色的纯色雨伞,在雨中前行。
我笑笑,算是打过招呼。
“怎么没有带伞?不如我送你回去!”这位热心肠的金丝框眼镜学长这般说着,他的裤腿边上湿了一片。
我在悉尼等你9_书径本无路(3)更新完毕!
☆、你也在这里(1)
我在悉尼等你10_你也在这里(1) 这位学长身上总有一种来自于历史的气息,瞧着他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在眼前浮现出那些在历史舞台上,曾经出现过的清流俊杰,总是觉得这个学长,捧着书在树下读书的模样,该是怎样的清逸出尘,虽然这个词放在现在描述现在的人,实在有点不合时宜,可是在这位学长的身上,我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合适。
我依旧没有问他的姓名,他也没有说,学长变成了我对他的代名词,他也含笑应声。
雨淅淅沥沥地从天空飘落,雨滴溅在马路上形成的小水潭上,荡起一层层的小浪花。
我和他走在路旁,只是说了几句,便没有人在说话,像是默契一般,双双望着在空中的雨点,形成密密的细线,不停地掉落下来,打在花伞之上。
当到出租屋的时候,雨已经下的更大起来,原本是细密的雨丝,现在就像是有盆豆子从天空上倾倒而下一般。
看雨这般大,我站在楼道口,望着清俊的学长:“学长,不如上去喝杯热茶在走。”雨实在太大,便是打着伞,怕也要被雨水给淋湿。
“没事。”他浅浅一笑:“再见。”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湿漉漉地肩头,几乎一半的身子都是湿的,白色的衬衣贴在身上,看来也是湿了不少。怕是刚才打伞的时候,这伞全部遮到我身上。
“学长,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回转在心中多少次的念头,此时终于冲口而出,透过斗大的雨滴,传向远方。
雨雾中,远去的学长转过身,打着淡青色的雨伞,看不清带着什么样的情绪,只从雨雾中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可以喊我潘学长。”
才进屋,猛地从里面跳出个人来,戴着花面具,吓了我一跳。
等我看清面具后面的脸,不由的气得笑了,这么无聊的人,除了夏晓兰还有哪一个。我猛拍她的肩膀:“坏死了,想吓得我晚上睡不着是不是?”
闹了一阵,她从屋里拿了好几件衣服出来,看样子还挺不错的,都是些民族服饰,很有特点,桌子上摆着几样别致的首饰,有三副手镯,三副耳环,手镯还好,耳环有点夸张,足足有大拇指那么长,看起来有点像是藏饰品的模样。
原来,晓兰这个假期跑回国内,先是去云南的西双版纳玩了一圈,那里有许多的少数民族,这些衣服大多数便是在那里买的。去完西双版纳,她看还有时间,便又去了的布达拉宫。
看着她带回来的照片,肆意张扬的笑意,年轻澎湃的青春飞扬,许多美丽的景致,看的人遐思不已。
“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撒。”我坐在沙发上,晓兰拿着一枚耳环,正试着给我戴上,没办法,我虽然有耳洞,却很久都没有带耳环,几乎有一年的时间,怕也长住了些。
晓兰的手挺轻,便由她去弄。我从放在桌子上的包里,瞧见一本书,拿出来看原来是《藏地密码》,这本书原来听说过,一直也没有机会看,这会反正没事,索性拿起来翻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