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都结婚三个月了,他竟然能忍得住。
顾念仔细打量着自己。
镜中的女人虽已三十,可面容清丽,身材算不上性感,可胜在匀称,要说缺点,无法是胸部偏小。以前的他常说小馒头正好,大肉包子吃多了会油腻。
还是现在吃惯了包子,改不了口味了?
顾念患得患失地上了床,躺下后,背对着他。
施向北故意大声翻阅报纸,哗啦啦的声响吵得顾念心烦意乱。
她蹭地起身,夺过他的报纸,“还让不让人睡了?”
施向北很无辜地瞅着她,“才九点半,以前你一般都是十点半才上床的。”
“什么以前不以前的,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顾念凶巴巴地回看他。
这样久别的语气神情,是他一直以来渴求的。施向北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额头,还是那么光洁,眉毛,还是那么乌黑浓密,指尖像是被羽毛拂过,心跳不由就快了。
他的头低下,嘴唇挨着她柔嫩的面颊,含糊地问道:“念念,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好?”
顾念的半边脸烫的难受,身子稍稍移开,“都不明白你说什么。”
施向北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锁骨,“念念,我不喜欢捉迷藏。”
顾念的手挡在他的胸口,看着他黑亮的眼珠,“向北,我今天遇见了一个人。”
“谁?”施向北的手继续往下移。
“华天音。”
“哦。”施向北的手已覆住她的小馒头。
顾念抓住他的手,“你们以前很好啊!”
施向北探身咬住她的耳垂,“小东西,吃醋了?”怀里温软的身子,清幽的暗香,激得他浑身燥热。施向北的手从睡衣下摆伸进,触手处是消瘦的背脊,心里怜惜之外,动作更是加紧。
转眼,他就伏在顾念的身上。
“你还爱她吗?”顾念偏过头,问出了一句一直想问的话。
施向北重重地咬了下她的茱萸,“傻瓜,我从没有爱过她。”
男人的气息如同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剂
,顾念心身具软。她闭着眼,听从他的摆布。
俩人裸裎相待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一惊之下,顾念推开施向北,摩挲着系上腰带。
施向北扣好扣子,打开门。
“妈妈,我今晚失眠,和你们一起睡。”
翌日,顾念早早地就赶去上班了。现在她深得何辉的赏识。不过,同事关系就有点头疼了。
原本她躲在角落,不得出头的时候,人缘谈不上好,可也没人盯着。
现在走到那,不论办什么事,背后总有一双双眼睛看着。一个不留神,就被人打了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