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小声说:“我是挺没有出息的。”
刘哥咳嗽了一声,护士立马说:“病人需要休息。”
尤浅浅马上侧身让开道,手却被林默抓住。林默闭着眼睛若无其事的躺着,一脸菜色唇色惨白,手却死死地抓着尤浅浅的手不放。
场景有些诡异,气氛有些尴尬。
尤浅浅求助地看向刘哥,刘哥也是一脸可笑不得的表情,无奈地说:“尤浅浅,你留下来陪着林默吧。”
尤浅浅纳闷了,最近怎么总遇到这样的特权阶级,生来就喜欢指挥别人,明明是请求说出来却是命令,由不得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执行了。一个冷脸的欧子铭如是,刘哥也是一样。
于是尤浅浅的手被林默握着,安静地坐在他的病床前,无所事事的发呆。
护士说他的药劲儿上来了,睡着了,一时半会醒不了。
于是刘哥和张小三说一会再过来,就都走了,临走还不忘同情地看眼尤浅浅。
枯坐了好久,电话震了起来,尤浅浅单手好不容易从包里翻出了手机,小声的接起来。
欧子铭冷冽的声音传来,“你做贼呢?”
“我在医院里。”
欧子铭的语速立刻加快,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不是我,我同学病了。”
“保时捷那个?”
尤浅浅郁闷的发现,现在只要一提同学,就是保时捷,欧子铭都成条件反射了。
“恩。”
“你什么时候能走,我去接你。”
尤浅浅为难地看着被林默握在手里的手,说:“我也不知道,你不用管我。”
欧子铭冷着声音说:“你在哪家医院?”
“你真不用来,我到家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尤浅浅,哪家医院?”
在东京被欧子铭奴役了那么久,尤浅浅也有些条件反射了,听他这个语气就是动了气了,赶紧报了医院的名字。
挂了电话,尤浅浅轻轻地叹口气,一转头却见林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尤浅浅很尴尬,咳了一声,试图用轻松的口气说:“你醒了,我叫护士去。”
林默一言不发,只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握得尤浅浅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