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酒吧喝酒吧。”
欧子铭眼风淡淡地扫过尤浅浅,“成熟点。”
“那你请我吃法国菜吧。”
欧子铭嘴角微扬,扯出一个坏笑,“你说鹅肝吗?”
尤浅浅一阵反胃,挫败的说:“那在家看电视吧。”
“好,去把电视打开。”
“……”
于是遛狗成了尤浅浅胁迫欧子铭迈出家门的唯一方式。
摸宝虽然继承了欧子铭高贵的怪脾气,但是在好色方面显然青出于蓝。欧子铭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对美女也好不到哪去。而摸宝不一样,小区方圆百里之内,谁家有母狗,几点出门遛狗,谁家的母狗什么时候发情,摸宝了如指掌,并且发展到了定时定点蹲坑的地位。
尤浅浅好笑地看着摸宝晃悠着小屁股,奔向一只臃肿的八哥。“摸宝这是什么审美?”
欧子铭而是一脸的笑意,“真给我丢人。”
“摸宝这万花丛中过的招式,是不是得你真传呀。”
欧子铭搂着尤浅浅的肩膀,侧头看着她,微微挑眉,“你看我像吗?”
他温热的呼吸在尤浅浅脸上轻轻而过,有烟草的味道,也有香水尾调的香气,尤浅浅觉得夕阳的光芒晃得她眼晕,只傻傻的笑。
欧子铭捏了她腰一下,“傻笑什么?说话。”
尤浅浅扯他的格子衬衫,“像不像有什么用呢,要看是不是。”
欧子铭也跟着她闹,无赖一般的去扯尤浅浅的衣服,“我也得看看你。”
尤浅浅打掉他的手,“大庭广众,先生请自重。”
欧子铭无奈的看看四周饭后出来遛弯的人,又看看远处的摸宝,它正围着那只八哥后屁股开展攻势,他颇有几分羡慕地说:“还是摸宝敢作敢为。”
尤浅浅扑哧笑了出声,“太无法无天了,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青春年少的花样母狗,要不咱给摸宝做个手术吧,就当造福狗类了。”
“你好好说话,别拽文词恶心我。摸宝是我儿子,有我罩着,就是无法无天怎么着了?”
尤浅浅捂着嘴边跑边说:“原来是你儿子呀,我忍不住想象摸宝妈的模样了。”
欧子铭迈着大步跟着尤浅浅,语气不紧不慢悠悠然的说:“我成全你,待会就让你看看摸宝妈脱光了的模样。”
午夜时分,尤浅浅委屈的把头埋在欧子铭的胸前,“我不要做摸宝妈。”
欧子铭嘴里叼着烟,吸了一口,吐出丝丝烟雾,胸膛起伏,声音里带着沙哑,“嗯?”